于是乎,她只能又開始裝鴕鳥。
聽不見。
我什么也聽不見。
“呵呵...哈哈...。”
瞧著裝鴕鳥的寇涴紗,郭淡往后一仰,倒在躺椅上,哈哈笑起來了。
其實他也只是說說而已,他雖然不是那種專一的好男人,但是他覺得這種事還是要看兩個人在那一剎那的感覺,這感覺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顯然如今時候未到,在這種情況進行,就還不如去健身房鍛煉腰部力量。
寇涴紗又羞又怒的瞟他一眼,道:“你現在別笑得開心,我看我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郭淡笑意一斂,點點頭,感慨道:“夫人說得是,這麻煩才剛剛開始,而且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寇涴紗柳眉微蹙,面露愁容,毫無一絲喜悅之情。
而原因正是因為宴會舉辦的非常成功,因為這也預示著,他們與皇帝的合作已經瀕臨結束,而他們之所以能夠在這期間,一帆風順,全憑郭淡在為皇帝效力,如今既已結束,這麻煩事自然也就接踵而至......。
這并不難以預計。
過得片刻,寇涴紗問道:“那夫君可有應對之策?”
“當然有。”
“什么?”
“死死抱著陛下的大腿不撒手。”郭淡面色嚴肅道。
......
......
翌日!
郭淡與往常一樣,拉著寇涴紗的手,來到前院向寇守信問安,而寇涴紗也已經習慣在家中,被郭淡拉著手,而且,如今看上去要更加自然,不像之前那般僵硬、別扭。
寇守信都看在眼里,也是打心里高興,其實他也知道這夫妻兩沒有睡在一起,但是如今他相信,這只是遲早的事。
夫妻二人,攙扶著寇守信,在院中散著步,聽著郭淡講述昨夜大典的經過,也可謂是其樂融融。
之后郭淡又去到牙行看了看,然后便回到宅院與寇涴紗對賬,因為之前幾天,郭淡一直在宮里忙,牙行的事都是寇涴紗在管,他真不清楚到底捐了多少錢。
“一共是三十一萬二千八百兩。”
寇涴紗將已經計算好的賬目遞給郭淡,“夫君,你看看。”
“哦。”郭淡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后點點頭,又向寇涴紗笑道:“這些天真是多虧夫人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寇涴紗已經習慣郭淡查閱賬目的速度,又是小聲問道:“但不知夫君打算如何吞掉這三十多萬兩?”
說這話時,她真是心驚肉跳,這么龐大的數目,而且還是皇帝的,用“吞”這個字,卻是很嚇人啊。
不過她也沒有辦法,這或許是讓寇家后顧無憂的唯一辦法。
“貪婪。”
“貪婪?”
“嗯。”
郭淡稍稍點頭,正欲解釋時,寇義突然入得屋內,“姑爺,大小姐,內相來了。”
郭淡趕忙起身,只見張誠帶著兩個小太監走了進來,他當然不會等到通報之后再進來。
“郭淡見過內相。”
郭淡夫婦急忙上限行得一禮。
張誠點點頭,問道:“郭淡,關于那些捐入的賬目可有算清?”
郭淡道:“剛剛算好。”
“正好,陛下派咱家來召你入宮,詢問此事。”
“這么快?”話雖如此,但郭淡眼中卻閃過一抹喜色。
“不快了,這銀子放在你家可是有些時日了。”張誠輕輕揮手,道:“快些準備一下,隨咱家入宮吧。”
“是。”
寇涴紗急忙將賬目拿過來,遞給郭淡,眼中卻充滿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