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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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是馬屁如潮,滾滾而來。
他們如今也明白,郭淡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就是投資,或者說幫助別人運營,然后從中收取費用,這可比倒買倒賣還要賺錢,因為這可是長期且穩定收入,這也是投資者的最愛。
但也就是郭淡,別的人話,那就是狗屁。
先顧好自己的買賣再說吧。
但是郭淡的話,很多事實已經證明,他確實有這本事,經他手的買賣,都能夠化腐朽為神奇,而且他們也都希望郭淡能夠幫他們出謀劃策,讓自己的生意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也是他們投資寇家牙行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們當然支持。
而對于郭淡而言,也只是干回老本行而已,他以前在華爾街也是搞投資公司的,雖與牙行有點類似,但本質上還是有著根本的不同,而這次改組之后,那就是純粹的投資公司。
這一番會議下來,效果是立竿見影,郭淡當場收獲了很多個合作意向,如秦莊他們都紛紛希望與牙行合作。
但是具體合作方案,還是要等新牙行正式成立,才能夠簽約,至少也得等到裝修之后再談,其實現在也不是不可以談,只是郭淡還得去運營皇帝的錢。
這都還沒有開門,很多單就已經在門口了,前途是一片光明,大家也皆是滿意而歸。
他們離開之后,寇涴紗便攙扶著寇守信從后面走出來。
“什么父愛如山,你難不成還想做天下商人之父?真是不知羞。”
寇涴紗好氣好笑地看了眼郭淡。
她是屬于那種比較正派的商人,凡事都腳踏實地,而郭淡的理念與她的剛好相反,她方才聽得都覺得臉紅,說個買賣都能說出父愛如山,這得多不要臉。
“老夫倒是覺得賢婿說得挺有道理的。”
寇守信擺擺手道。
“岳父大人。”
郭淡動情的呼喊一聲,急急走上前去,攙扶著寇守信,道:“我就知道岳父大人會理解我的。我這不是生不出孩子,才尋思著找一些便宜兒子來養,體驗一下做父親的感覺。”
兒子?孫子?寇守信頓時眼眶一紅,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老夫何嘗又不是如此啊。”
郭淡可憐兮兮道:“聽聞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走走走,我們翁婿去喝上兩杯。”
很快,大堂中就剩下寇涴紗孤零零一人,只見她滿臉羞紅,眉宇間盡是怒色。
過得半響,她狠狠一跺腳,嗔怒道:“這廝真是厚顏無恥。”
然而,興安伯徐夢晹似乎并不認同“何以解愁,唯有杜康!”這個理論,這日中午,他氣沖沖的回到府中,首先便將桌上的酒壺酒杯全部掃落在地。
一陣亂響之后,地上滿是瓷片。
徐茂是定眼看去,沒有眼花,是老爺,不是小少爺啊!
為何動作是如此的像似。
“豈有此理!”
又聽徐夢晹朝著門外破口大罵道:“那些個老匹夫,拿著郭淡沒有辦法,就將這火都撒到老夫頭上來,虧老夫之前對他們是處處忍讓,想盡辦法避開與他們的矛盾,而他們卻得寸進尺,真當老夫好欺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