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結婚畫,郭淡一早就提了出來,五條槍那邊也一直有在準備,但是與其它系列一樣,因為馬賽的出現,導致被無限期押后,畢竟郭淡是個資本家,不是藝術家,也從不講情懷,只講錢,既然馬賽效益高,那當然是以馬賽為主。
不過如關小杰、朱立枝,他們在乎的還是畫,而非是錢,馬報上面的畫,那沒有藝術感可言,純粹就是報道每匹馬和每個參賽者的資料,故此都是由專門的畫師負責,朱立枝他們一直都在準備其它的系列。
尤其是這結婚畫,畫了不少,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模特,沒有說哪對真實的夫婦自愿為愛情和藝術獻身,因為這個是要面對很大的輿論壓力。
“他們夫人也都來了嗎?”
郭淡驚喜道。
劉藎謀搖搖頭道:“榮弟和立枝都還未成婚,潞王妃當然不會來這里,來的都是一些妾侍。”
郭淡點點頭,旋即笑道:“這妾侍都來了,我看那潞王妃也遲早會來的。”
劉藎謀好奇道:“此話怎講?”
郭淡道:“你說這潞王府的墻上要是掛著潞王與妾侍的畫,這不是宣兵奪主了嗎?”
“言之有理。”
劉藎謀點點頭,又道:“要不要過去看看。”
郭淡稍一沉吟,道:“還是先將正事忙完,我現在渾身都冷透了,急需一個火爐。”說著,他又轉頭看向站立雪中的楊飛絮,“那女人是冰做得么?”
劉藎謀揶揄道:“說不定是你自己身子虛?”
“靠!”
郭淡翻著白眼道:“我如今連個小妾都沒有,想虛都沒有地方讓我虛啊!”
“......!”
劉藎謀無言以對。
二人剛剛上得獎池大廳的臺階,忽聽得一個諷刺聲,“當你的馬夫可真是可憐。”
郭淡立刻站住了,“哎呀!我的馬夫好像還在半道上等著我派人去幫忙。”
劉藎謀道:“我待會讓人去接他過來。”
郭淡點點頭,突然回過頭來,看向楊飛絮,笑吟吟道:“美女,你不會看中了我家馬夫了,人家可是有婦之夫。”
啪!
他面前的臺階上頓時多了一道鞭痕。
這女人可是有后臺的,惹不起,惹不起。郭淡抹了一把冷汗,趕緊溜了。
來到辦公室,郭淡便將臉湊到火爐上面,左右搖擺著。劉藎謀也吩咐女婢給郭淡燙了一壺熱酒。
“真是舒坦啊!”
一杯熱酒下肚,郭淡才緩過來,又向劉藎謀問道:“這土地的事情,辦得怎么樣?”
劉藎謀道:“問題倒不是很大,但有件事必須得你來決定。”
“什么事?”
“就是關于那些佃農。”劉藎謀道:“這土地我們是租回來了,但是那些佃農該怎么辦?”
如英國公他們這些大地主,土地太多了,只有祖傳的地,或者一些特別肥沃的土地,才會讓家奴去耕種,大部分地,都還是選擇租給佃農,雖然雇傭制早就出現了,但是這些大地主不愿意采用雇傭制,主要就是怕承擔風險。
雇傭制的話,一旦有個天災**,那么損失都是自己承擔,租給佃農的話,天災**,都是由佃農承擔,這就是為什么一旦有個天災**,無數農戶都會傾家蕩產,顛沛流離,因為佃農平時得交租,存不了什么糧食,萬一遇到天災,這租金還是得交,只能賣身為奴,或者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