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榮的神情漸漸變得有些癡呆。
關小杰很是氣餒的看著郭淡,道:“郭淡,你咋想出這些主意的?”
當然是抄襲的,我特么一個交易分析員,可沒這天賦。郭淡避重就輕道:“無它,年少輕狂,我們都這么年輕,此時不狂,更待何時,不要去想那些禮法,要大膽發揮想象力,如此你便也能夠想到這些。”
“好一句年少輕狂,妙哉!妙哉!”朱翊鏐贊道。
朱立枝突然問道:“可是小雙不會騎馬。”
郭淡道:“這就得看你了,我會先讓人騎馬在這里奔跑,你先將景色和馬畫上去,然后再讓小雙擺出一個騎馬的姿勢,我還會讓小伯爺在高架上,擺出一個飛翔的姿勢,但是你得想象小伯爺在飛,小雙在騎馬,無視那高架。”
朱立枝的目光漸漸變得炙熱,他渴望挑戰,嘴上卻道:“我試試看。”
郭淡又道:“另外,還有一點,你的畫技雖然已經爐火純青,但是你的角度僅限于左右,遠近,缺乏高低的角度。”
關于角度,上回在冊封大典上,郭淡已經跟朱立枝說過,但是沒有高低的角度,因為當時不需要。
朱立枝凝眉思索著。
郭淡笑道:“沒事,待會你就明白了。”
不一會兒,只見朱立枝的護衛,騎著他那匹白馬來到這里,正對著朱立枝奔跑過來。
郭淡道:“你且記住這個角度。”
朱立枝稍稍點頭。
郭淡又道:“你再過來一點,坐在鋪墊上。”
朱立枝依言,來到前面,盤腿坐在鋪墊上。郭淡又吩咐那護衛騎著白馬奔跑到朱立枝面前三步遠。
待那名護衛騎著白馬來到朱立枝面前時,朱立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郭淡笑道:“這就是我要的角度,因為小伯爺是飛在空中的,這個斜上的角度,更能夠體現高度和距離,這是因為小雙就在面前,那么相對起來,小伯爺就會比較遠。”
“他在說什么?”
朱翊鏐一臉茫然的看著關小杰。
關小杰撓著頭道:“我也不是很明白。”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朱立枝先是與過目不忘的劉藎謀合作,畫出白馬,視角看上去,正匹馬占據三分之一的畫布。
然后郭淡又讓小雙坐在馬上,擺出一個縱馬飛奔的姿勢,右手拉著細線,那邊又將徐繼榮架在高臺上,讓他擺出一個飛翔的姿勢。
“小伯爺,想象一下你如鳥兒一般,在空中飛翔,那是多么的快樂,但是目光一定要看著小雙。小雙,微微偏頭,看著你的夫君,這是多么的有趣,你要快樂的笑出來.....對對對,就這樣。”
.....
他們都在非常投入的忙活著,而朱翊鏐他們卻是一臉茫然,這看上去,是很難受的,尤其是徐繼榮,被架在木架上,讓人啼笑皆非。
可是當畫完成之后,他們立刻是呆若木雞。
我們方才看到的是這一幕嗎?
如果說第一幅畫是打情罵俏,那么這一幅就是童話般愛戀,透著一股最為純真的愛戀,讓人覺得莫名的快樂。
“王爺。”
這時,朱翊鏐的那個小妾,悄悄來到朱翊鏐身后,輕聲喊道。
朱翊鏐回頭看了眼,突然醒悟過來,本王在哪里,本王在干什么,憑什么讓本王坐在這里羨慕嫉妒恨,立刻站起身來道:“榮弟,你歇歇吧,該幫本王來畫了。”
徐繼榮哪里愿意,道:“哥哥,你且等會,我可還有四位妾侍。”
朱翊鏐抓狂道:“你還有沒有將我哥哥放在眼里,一直都是你在畫,等你畫完之后,天都黑了,本王不管,本王也要畫。”
徐繼榮眼眸一轉,道:“哥哥,晚上畫可也是非常好看哦。”
朱翊鏐氣急道:“那你為什么不留到晚上畫。”
徐繼榮撓著頭道:“讓我想想先。”
“......!”
朱翊鏐道:“你別說了,本王一定要畫。郭淡,你幫本王安排一下。”
我得幫他安排一幅能夠產生家庭矛盾的結婚畫。郭淡稍一沉吟,笑道:“小王爺要畫的話,肯定是要走尊貴路線,畢竟小王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尊貴的氣質。”
“算你有點眼力。”
朱翊鏐哈哈一笑。
徐繼榮瞅著朱翊鏐,一本正經道:“我咋沒看出來?”
“你給本王一邊去。”朱翊鏐瞪了徐繼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