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始終是弱勢群體,他們只能在壞的選擇中,選擇在一個不算太壞的,其實就算是殺了潞王,還有千千萬萬的潞王在后面排著隊,只要明朝還是這德行,那么潞王就永遠存在。
......
回到府衙,董平立刻下令封閉后院,任何人不得進出,因為他知道,潞王要發飆了。
“老K,你什么意思,讓他們揪著我不放,我也沒有答應立什么悔過碑,事先不都說好了么,是那些知縣無能,與我無關。”
朱翊鏐是大發雷霆。
郭淡也是激動道:“我有什么辦法,我之前一直是那么說的,但是那些讀書人揪著你不放,我就一張嘴而已,怎么吵得過他們,你只能走悔過這條路。
而且你想想看,百姓放過你的基礎,是你將潞王府貢獻出來,換而言之,直到百姓原諒你,你才能夠來此就藩,否則的話,你就不能來此就藩,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嗎?”
“這...。”
朱翊鏐想想,好像也對,這么一來,大臣都不好意思讓他來就藩,委屈道:“但是這事要不過去,他們老是會盯著我,那我什么都不能干。”
“阿坤!”
郭淡一手搭在朱翊鏐的肩膀上,道:“其實我是懂你的,但是你以前那種做法,是最愚蠢的,很多事有錢就可以解決,你說我讓百姓去里面干活,跟你讓他們去搬石頭,有什么區別嗎?
但是他們卻對我感激涕零,對你是恨之入骨,無非也就是我花了錢,你不但不花錢,你還問他們要錢,換而言之,只要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朱翊鏐想了想,道:“可是我要賺錢,不就得問他們要么。”
“你能夠想到這一點,證明你已經悟透了。”
郭淡呵呵一笑,他說得非常對,他用的每一分錢都是民脂民膏,又道:“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你認識了我,以你的身份,加上我們京城雙愚的實力,再多的錢都有。”
徐繼榮嘻嘻道:“老K說得是,咱們三個合作,還怕沒錢么?”
朱翊鏐瞅著郭淡道:“咱們怎么弄錢?”
郭淡笑道:“那真是說不盡,道不完,如果你想要名利雙收,同時滿足自己的**,那我們可以去外面折騰。”
“外面?”
朱翊鏐斜目瞅著郭淡。
“對呀!”
郭淡點點頭道:“你想想看,你以前霸占民女,誘拐婦女,不都被罵的狗血淋頭么,但是你在外搶來的那些弗朗機女人,誰說過你半句?”
“言之有理。”
朱翊鏐點點頭,但隨即又道:“我什么時候霸占民女,誘拐婦女?”
“哥哥,你有得,你忘記了么?”徐繼榮立刻道。
朱翊鏐趕忙道:“你一邊待著去。”說著,他又道:“咱們去弗朗機那邊折騰?那也忒遠了一點。”
郭淡嘆道:“常言道,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話就是告訴我們,要干壞事,就得跑到千里之外去干,弗朗機的距離剛好合適,我答應你,今后在那邊若要干一些什么傷天害理之事,都交給你去干,我這心腸也干不來這事的。”
徐繼榮直搖頭道:“我也是慈善大使,也干不來這事,哥哥,這種事就適合你去干。”
“去去去!”
朱翊鏐滿臉通紅,激動道:“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干這傷天害理之事,你們不能誣蔑我。”
“你不干這事,那你怕什么?”郭淡反問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