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屏他們看著他們,皆是冒得一頭冷汗,心里也納悶,郭淡怎么一點威信都沒有,小小錦衣衛都敢這么罵他。
可轉念一想,郭淡好像也是一個小小錦衣衛。
但是...。
這個真的很難理清楚。
楊飛絮看著也著急,跳下馬來,來到郭淡身旁,斜目瞥向郭淡,“你下來吧,摔不著你的。”
郭淡倒也干脆,二話不說,一招乳燕歸林,撲向楊飛絮。
楊飛絮側身避開。
啪!
“哎呦!”
只見郭淡趴在地上,憋著一口氣道:“你不是說不會摔著我的嗎?”
楊飛絮淡淡道:“我說得也不一定準。”
“......!”
只聽的一個尖嗓子,“哎呦!郭淡,你什么變得這么懂禮貌,行這么大的禮。”
郭淡斜目一瞥,只見張誠笑嘻嘻看著他,暗罵一句,你個死陰陽人。趕緊站起身來,清理了下身上的泥土,趕忙上前拱手道:“草民見過內相,王大人......。”
“行了!”
張誠一揮手,道:“方才那禮已經夠大了,不用再行禮了。”
王家屏他們看著郭淡,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像不管說什么,都是要打自己的臉。
方逢時笑呵呵道:“郭淡,你這干得還挺不錯的呀。”
“是嗎?”
郭淡憨厚的笑道:“我還覺得不夠好,沒法向陛下復命,不知尚書大人覺得哪里好,我好記下,到時也好跟陛下復命。”
瞧瞧!
就不能說句人話嗎?
方逢時當即無語了。
正當這時,只聽得一人嚷嚷道:“郭淡,郭淡,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其門鎮那邊打起來了。”
只見吳觀生縱馬從東邊飛奔過來。
來到這里,他突然看到張誠、王家屏等人,頓時一臉懵逼。
王家屏沉眉道:“你方才說什么打起來呢?”
吳觀生突然驚醒過來,趕緊下得馬來,“卑職參見大人。”
王家屏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吳觀生瞟了眼郭淡。
郭淡趕忙道:“你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況且我又不管這事,維護治安是你們的事啊。”
哇!這鍋摔得,吳觀生真是服氣,如實稟報道:“回稟大人,是這樣的,昨日其門鎮的河門村與滑縣的下河村發生了械斗,我們童隊正在那邊處理,但因為這事與郭淡有關系,故此童隊讓卑職回來與郭淡商量。”
“陰謀!”
郭淡立刻道:“這一定是個陰謀,各位大人沒來之前,一直都相安無事,這一來就出事,肯定是陰謀。”
他真的就是這么想的,不可能這么巧啊!
“你先別說話。”
王家屏微微瞪了郭淡一眼,又向吳觀生問道:“你們可有查清楚,他們為什么要械斗?”
吳觀生道:“這...這是因為下河村的村民都想來衛輝府務工,但是河門村村民守著路口不讓他們過,這一來,是怕他們搶自己的活干,二來,是因為前不久下河村的村民也曾阻止河門村的村民進入滑縣,雙方就因此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