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一手攬著寇涴紗,一邊往宅院那邊走去,一邊說道:“夫人,其實吃醋還是有用的,因為吃醋能夠激發一個女人的潛力,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爭得男人得歡喜,就好比現在,雖然天色還早,但是夫人也可以強行將我拖入屋內,扔在床上,扒光我的衣服,狠狠的蹂躪我......。”
呃...事實剛好相反。
一個時辰后。
郭淡光著膀子,躺在床上,似在回味著。
這還是他回來之后,第一回交作業,之前那些天,他是忙的要命,也沒有那心思,這還得多虧徐姑姑幫他指出一條路來。
“還不快些起來,都這般天色了,興許爹爹都已經吃過了,待會爹爹問起來...這,這可都怪你。”
剛剛整理好的寇涴紗,來到床邊,見郭淡還躺著的,不禁是輕嗔薄怒,目光盈盈,臉頰上的潮紅似還未褪去,卻更顯得嬌艷無比。
話音未落,就聽得屋外傳來汐兒的聲音,“姑爺,大小姐,老爺讓奴婢將飯菜給你們送來。”
“岳父大人可真是太體貼人了。”
郭淡不禁面色一喜,突然伸手將寇涴紗一把拉入懷中,嘿嘿道:“今兒就不出門了。”
......
就事論事,這也是郭淡的一個弱點,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夜生活的需要,張鯨就完全不需要,他能夠將百分之一百的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
好在后世的那些資本家沒有領悟到這一點。
東廠。
雖然夜已深,但張鯨兀自堅守著崗位,真是兢兢業業。
“督公,方才探子來報,近些日子,發現開封府周口、封丘等縣城突然出現大量的商隊,將棉衣運往衛輝府,不僅如此,天津衛那邊的紡織作坊,也將他們制作好的鐵片、銅釘運往開封府。”
一個四十來歲的太監,向張鯨稟報道。
張鯨只是微微沉眉,并未顯得太過吃驚,他其實已經有所察覺。
因為這才是他的殺招,是致命的,但不管是萬歷,還是郭淡,都對此沒有任何動作,可見郭淡是真的早有準備。
“這怎么可能,制作那些棉甲需要大量的熟手工匠,郭淡不可能瞞過我們的耳目。”張鯨十分不理解道。
那太監回答道:“督公說得不錯,但是棉甲中最難制作得是嵌在棉衣里面得鐵片和銅釘,而這些都已經在天津衛完成,其余的,只要掌握工藝,即便是普通的村婦,也是能夠完成的。”
張鯨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這可是他第一回正兒八經的對付郭淡,看似風輕云淡,但卻是非常致命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郭淡竟在他眼皮底下,玩了這么一招瞞天過海。
其實也不怪他,郭淡玩得是技術,他又不懂技術,哪里防得住。
不過堂堂東廠扛把子,親自動手,對付一個小商人,竟然失敗了,這可真是有些丟人。
這時,一個小太監來到門前,他只是稍稍瞧了眼張鯨。
張鯨微微皺眉,向那中年太監,道:“你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