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他也會聚集一些志同道合之輩,甚至于一些官員,大家一塊研究時政。
雖然兩院的性質不一樣,但目的確實一樣得,就是向朝中輸送人才。
蘇煦的野心是非常大,他暢想著,如果將來朝中得官員多半都是出自他的學院,那么他的影響力,他的歷史地位,絕對是曠古爍今。
如果拋開孔孟這些圣人,至今還未出現這種情況。
這就是為什么他當初辭官,在民間當先生,因為當時張居正當政,他知道自己無法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他只能寄望于下一代,他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幫他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
正當這兩個已經半截入土的老人,暢享著美好未來時,那李銘突然走了進來,他先是向二人行得一禮,然后道:“師公,郭淡那邊已經開始招生了。”
“招...招生?”
蘇煦倏然起身,道:“他那學院都還未開始建,怎么...怎么就招生?還是他先另擇地方?如果他這么做,那我們也能這么做。”
他覺得這也夸張了,私學院才剛剛確定下來,都是還是一片荒地,你就開始招手。
“不是得,是......。”
李銘只覺都不知該如何來形容,索性直接拿出郭淡貼出得招生告示,遞給蘇煦。
蘇煦打開告示一看,念道:“一諾學府?”
他又往下看,越看越覺得困惑,過得好一會兒,他又將告示遞給談修,道:“賢弟,你看看,我還真是看不太明白。”
招生告示都看不明白?談修接過來一看,一臉困惑地喃喃自語道:“經濟學,工學,這...這是什么學問?”
李銘說道:“好像是專門叫人做買賣,做工匠得學問。”
“這算得了什么學問。”
蘇煦哼了一聲,突然眼中一亮,撫須笑道:“老夫算是明白郭淡在打什么主意。”
談修疑惑地看著蘇煦。
論心計,他又遠不如蘇煦。
蘇煦笑道:“郭淡乃是一個贅婿,又是一個牙商,這天下名士,誰愿意上他那里教書,他倒是想教四書五經,可他教得來嗎?他深知自己無法在這方面與我們競爭,故此只能另辟蹊徑,專門交一些奇淫巧計。”
談修稍稍點頭,道:“蘇兄雖言之有理,但從那場訴訟師考試來看,此人絕非是等閑之輩。”
蘇煦忙道:“賢弟還請放心,面對郭淡,我絕不會有半點大意的,他另辟蹊徑,對我們也不算是一件事壞事,至少少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說著,他又是一臉困惑道:“不過他這學院收這么貴的學費,能招得到人嗎?”
他的學院只會收取一些材料費,他不會以此來牟利,因為他目的不是要賺錢,而是為朝廷輸送人才。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郭淡之所以這么快開始招生,因為他趕著回京,沒功夫跟他們在這里瞎扯,故此在學院一事塵埃落定之后,他就立刻對外宣布自己所有的學府將會統稱為一諾學府。
總院將定在開封府,其中包括五個大系。
分別是,經濟學,管理學,醫學,農學和工學。
這五大系下面又分很多專業。
比如說經濟學下面,就分成統計學,信息學,貨幣學,等等。
管理學下面也分行政管理和商業管理。
而一諾學府在彰德府的分院,專門傳授律法,故稱之為一諾法學院。
在懷慶府的分院,稱之為一諾藝術學院,專授音樂和美術。
而其中總院的經濟學和管理學下的商業管理專業,以及彰德府法學院即日起便可報名,并且他還表示學院的名額有限,要報名就得趕緊。
還不僅僅如此,這入學還得參加入學考試,以此來分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