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驚呼一聲,指著郭淡道:“你小子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這鬼主意都打到陛下頭上去了。”
說到后面,他不禁還心虛地左右看了看。
郭淡一臉委屈道:“內相明鑒,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陛下,我在開封府又得罪了不少人,萬一這回他們真的抵制我,到時可能就會賠得褲衩都沒得穿。”
張誠道:“那你自己去跟陛下說。”
郭淡道:“我方才就說了,但是陛下有些猶豫不決,您應該知道陛下就不愛出宮。”
“你知道你還想這辦法逼陛下出宮?”張誠哼道。
郭淡道:“我不都說了么,這回我真是沒底,內相,您就幫幫我,我又沒讓您去糊弄陛下,我只是請您透句實話出去。”
“這.....!”
張誠挺為難的。
郭淡道:“內相,你在馬賽區可也有不少物業,這生意做不成,咱們都不好過。”
他當初可是給了張誠一些宅院。
張誠猶豫再三,道:“行吧,行吧,不過僅此一次,這種事可不能亂來得。”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郭淡趕緊保證道。
與張誠別過之后,郭淡是迫不及待的往家趕,奈何古代交通太慢,等到他回到寇家宅院,天已經黑了下來。
好在他事先已經安排楊飛絮來告知寇家父女,寇守信也早就讓人準備好“豐盛”的晚餐。
向寇守信行完禮之后,郭淡又迫不及待地拉著寇涴紗的素手,“夫人,有沒有想我?”
說話間,他打量著寇涴紗,只覺寇涴紗比以前稍微豐滿了一些,這臉上少了一絲冷漠,卻多了一絲嫵媚,透著少婦的風情萬種,更顯迷人,尤其是對于一個兩三個月沒有開過渾得男人。
“想你?她可沒有這閑功夫。”
那寇涴紗還在醞釀時,寇守信倒是先哼得一聲。
他這一打岔,郭淡頓時一臉懵逼。
“爹爹。”
寇涴紗輕輕跺腳,幽怨地瞧了眼寇守信。
寇守信鼓著眼道:“難道不是么,你成天就知道買賣買賣,喊都喊不住。”
剛還想和寇涴紗說幾句甜言蜜語的郭淡可真是郁悶死了,對于自己的岳父真是心悅臣服,真不虧是經驗豐富得老單身狗,在被虐之前,就將氣氛給破壞了,哎呀,氣死我了。
寇守信也注意到郭淡郁悶的臉色,自知失言,趕忙招呼郭淡進屋。
這寇守信在寇涴紗面前,那真是霸道得很,一派嚴父作風。
然而,當他聽到郭淡回來是為了新賽馬區開張,頓時就慌得要命,“賢婿,你真是糊涂呀,就算你不在,那賽馬區的買賣也壞不到哪里去,不還有老夫和涴紗在么,可是開封府那邊要是出了問題,那可就是大麻煩,你這趕著回來,會因小失大的。”
郭淡忙道:“岳父大人,賽馬區那邊是決不能出任何問題的,不然的話,我們可會損失慘重,因為這會影響到我們牙行的股價,如今錢莊剛剛開始交易股份,這股價一跌,后果是不堪設想。”
這才是他請萬歷出門得原因,新賽馬區出事股價立刻就會給出反應,畢竟就在京城,開封府出問題,還有補救的時間,但是他不能說出來,因為萬歷到底沒有牙行的股份,其實跌一點,萬歷心里可能還好受一些。
寇涴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想,是呀!我也險些忽略了這一點,夫君雖在開封府,卻也考慮的比我周詳。
寇守信道:“可...可開封府要是出事,那可如何是好?”
郭淡笑道:“岳父大人還請放心,開封府那邊想出個大問題都很難,如今那邊大多數買賣可都是小婿的,要真出問題,也就是買賣上的問題,比衛輝府還要安穩一些。”
“是嗎?”
“嗯。這點輕重,小婿還是能分得清。”
郭淡又跟寇守信仔細說了說那邊的情況,這才讓他放下心來。
“啊---!”
吃過晚飯之后,郭淡突然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