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基于衛輝府的制度,郭淡自身不具備官府的政令,他不能命令商人干什么,以及怎么去干,他唯一具備權力,就是收稅權。
其實他也沒法去教人家怎么干,因為他沒法提供生產技術,比如生產火繩槍的技術,他看都看不懂,雖然他摸過AK47,但是那有個球用,他連子彈得發射原理都沒有搞明白。
但是郭淡將衛輝府當做是自己的大本營,他怎么能夠允許自己對于衛輝府失控,而他也相信,資本可以推動他想要推動得,這才是他擅長的,他并不是擅長下命令教人家怎么做。
因為那不是一種賺錢的做法。
今日他就將以胡渡、許寒為首的晉商錢莊來。
“各位在一次危機中,可真是賺得盆滿缽滿啊!”郭淡笑呵呵道。
胡渡道:“哪里,哪里,這都是郭校尉給予我們的呀!”
“是呀!是呀!若非郭校尉給予的利息補助,肯定沒有那么多人來我們茶莊借貸,甚至于我們也可能會遇上危機。”
“我們商議過郭淡的醫保計劃,我們非常支持郭校尉得計劃,我們愿意交這錢。”
......
一向吝嗇得晉商,卻在這時候,展現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大方來。
但是郭淡明白,他們茶莊又不是搞實業的,手底下的人是非常有限,一年才交這么一點,那當然無所謂,如果能夠用這個來還郭淡的人情,那真是太劃算了。
他們一早就商量好,要為郭淡的醫保計劃搖旗吶喊,最好是令郭淡覺得欠他們的人情。
“我真的非常感性各位的支持。”
郭淡笑著點點頭,道:“但是今日我請各位前來,并非是談及此事的。”
胡渡他們神情一滯。
感情...感情我們表錯情了。
他們以為郭淡肯定是來找他們談醫保的。
“那不知郭校尉找我們是來談什么事?”許寒問道。
郭淡道:“經過這一次危機,各位的茶莊多了不少債務,而且也令我們衛輝府的商人習慣于利用茶莊來周轉,你們茶莊在我們衛輝府的影響是越來越大。”
這木秀于林的節奏嗎?
胡渡忙道:“郭校尉可真是言重,其實......!”
“其實是什么樣得,我心里清楚。”
郭淡抬手打斷了胡渡的話,目光一掃而過,道:“你們放心,我不是要對你們干什么,畢竟我們是非常親密的合作伙伴,我們這一次合作不是愉快嗎?”
“是是是!”
胡渡連連點頭,但心里還是虛得很。
經過這一次事件,他們對于郭淡的恐懼,也是日益加深,因為郭淡展現出強大的財力,同時獲得對關稅的控制,他們晉商可就是以販賣為生。
郭淡道:“正是因為我們非常親密,故此一旦你們出事,也勢必會連累到我。而這一次危機,也給予我們一個警醒,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夠拿出一百萬兩來補助大家。
但是危機卻很有可能卷土重來,我就不說江南今年那如春筍般冒出來得綢緞作坊,我就單說江南在今年開設的茶莊,這一點胡三叔應該非常清楚。”
胡渡點點頭。
郭淡聳聳肩道:“如果我拿不出這么多補助來,那么結果可能是剛好相反得。而這一切得原因是什么?就是我們的能做得,他們輕而易舉的也能夠做到,這并不是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