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真是越弄越玄了,他也是滿肚子得疑惑,自己好心救個人,就算那是一個公主又如何,有什么不可以說得,可現在弄得,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謀財害命之事。
不但如此,就連他們離開這里過程,也弄得非常神秘,兩個禁衛護送著他們出門,整個路上,都不見半個人影。
那兩個護衛將他送到河邊,也就是案發現場,便離開了。
不得不說,這真的很殘忍。
“這是一個夢!這一定是個夢!我趕緊回去睡上一覺,真是邪門!”
郭淡哆嗦了一下,急忙忙往住所那邊走去。
“哎呦!”
這腳下突然又是一絆。
踉蹌幾步,才穩定住身形。
又來了!
郭淡真的快哭了,顫顫巍巍地回頭望去,這回不是人腿,而是一個酒壇。
哪來的酒壇?
郭淡左右一看,突然發現一人坐在河邊,正拿著魚竿釣魚。
等會?那不是我的魚竿嗎?
郭淡雙目一睜,正欲出聲時,那人突然回過頭來,他當即一身驚呼:“小王爺!”
那人正是朱翊鏐。
朱翊鏐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來,道:“郭淡,謝謝你救了我姐。”
“呃...?”
郭淡突然想起,方才李太后的叮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朱翊鏐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道:“整件事本王都已經知道了,方才本王還在母后面前為你說話。”
情緒顯得非常低落,與平日里那個飛揚跋扈的小王爺簡直胖若兩人。
郭淡稍稍皺了下眉頭,然后彎身拾起酒壇,走了過去,道:“若是小王爺想找一個嘴巴比較嚴實的人傾訴,我想我應該算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言罷,他將酒壇遞過去。
朱翊鏐愣了下,接過酒壇來,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突然問道:“你作為牙商,應該聽過我姐得事。”
牙商應該知道?為什么?郭淡愣了下,搖搖頭道:“我完全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公主姐姐。”
朱翊鏐稍顯詫異地瞧了眼郭淡,見郭淡也不像似在說謊,道:“真是稀奇,你是身為牙商竟然不知道此事。”
郭淡道:“我以前不太關注這些事。”
朱翊鏐又問道:“那你可有聽過梁國柱?”
郭淡兀自搖搖頭。
朱翊鏐道:“此人便是曾經的官牙之首。”
那又怎樣,哥像似一個天天盯著官牙的人嗎?郭淡道:“這跟公主有什么關系?”
朱翊鏐道:“他兒子便是我姐的夫君。”
“啊?”
郭淡不禁張大嘴巴,道:“公主的夫君竟是一個牙人子弟?”
朱翊鏐點點頭。
郭淡道:“這怎么可能?”
朱翊鏐道:“你連這個規矩都不知道?”
郭淡直搖頭。
朱翊鏐笑道:“看來你只知道賺錢?”
郭淡笑著點了點頭。
朱翊鏐這才跟郭淡解釋了一遍。
原來明朝皇室有著一條規矩,就是公主不準下嫁給文武大臣的兒孫,一般都是低級官吏和民間富貴人家選擇駙馬。
雖然朱翊鏐沒有說為什么,但不說,郭淡也能夠猜到,就是防止外戚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