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晚了。”徐夢晹點點頭,突然問道:“你把小女給這里來了?”
郭淡驚訝道:“伯爺的小心這么靈通。”
徐夢晹道:“是因為永寧公主的事嗎?”
“嗯。”
“這別的事,老夫不管你們,但是老夫可不希望小女介入此事。”
徐夢晹面色凝重叮囑道。
這老頭還真是看得明白,確實,這事比任何事都要棘手。郭淡笑了。
徐夢晹皺眉道:“你笑甚么?”
郭淡笑道:“根據正常人來說,伯爺應該去找自己女兒說,而不是去找一個外人。”
徐夢晹哼道:“你這是罵老夫不正常。”
郭淡笑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有居士這種才貌雙全的女兒,我恐怕會成天躲在被子里面偷笑,伯爺您倒好,直接往外面趕。”
“你不懂就別在這胡說八道。”徐夢晹皺眉道。
郭淡道:“我懂,我怎么不懂,無非就是因為她是女兒身,不能為你們徐家開枝散葉。”
徐夢晹問道:“這是她跟你說得。”
郭淡呵呵道:“這是肉眼可見的事,伯爺您對小伯爺態度和對居士的態度,真是天壤之別啊!”
徐夢晹冷笑一聲:“這男大娶妻,女大嫁人,乃理所當然的事,老夫當年費勁心力為擇婿,到后來,老夫甚至妥協到讓她自己挑選,她不肯嫁,倒成老夫的錯了,這可真是天大得笑話。”
“可是為什么居士不肯嫁?”郭淡笑問道。
“那是因為...?”
徐夢晹突然疑慮地瞧了眼郭淡,道:“你為何這般關心小女?”
郭淡愣了下,旋即道:“我與居士相識,我想幫幫她,這有何不對嗎?”
徐夢晹道:“小女可認識不少人,許多還都是老夫摯友,但從未有人專程為了小女,來跟老夫說教,你可是第一個。”
說到這里,他吸得一口冷氣,“說來老夫也一直非常納悶,小女向來心高氣傲,她怎么可能會答應去幫助你一個商人,這......!”
郭淡趕忙道:“喂喂喂,伯爺,這您可別多想,我跟居士是絕對清白的。”
“老夫可也沒有說你們不清白,你為何這么緊張?”
徐夢晹用謹慎得目光,上下打量著郭淡,心道,這小子油嘴滑舌,又擅于心計,莫不是小女著了她的道,這可不行。他指著郭淡道:“吶吶吶,老夫警告你,你可別動什么壞心思,她不要這臉,老夫可是要臉的,你不過就是一個贅婿,若與小女有什么瓜葛,我老徐家的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擱。”
“哇!伯爺您這.....!”
郭淡突然靈機一動,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專業術語來---‘饑渴營銷’,什么商品是最值錢的,就是有人搶的商品,如果天下都去搶屎,屎就比黃金貴,更何況是一個絕色大美女,旋即笑道:“伯爺,您這話說得,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我,贅婿如今都成贊美之言,以我如今的地位和身家,也不是配不上你們徐家吧。”
徐夢晹大驚失色,道:“難道你們真的已經?”
“當然沒有。”
郭淡小聲嘀咕道:“令嬡可不是那么好追求的。”
徐夢晹聽得一個真切,哎呀!不好,這小子果真動了壞心思,老目睜圓,恐嚇道:“郭淡,老夫警告你,倘若你敢令我徐家蒙羞,老夫就跟你拼了。”
你拼得過嗎?不,他還有小伯爺,我兒子還是嬰兒,算鳥,你夠狠。郭淡翻著白眼道:“伯爺,我與令嬡是清白的,是,我也不否認,以令嬡的姿色和才華,但凡是個健全得男人都會為之動心,但是我會克制自己的,伯爺您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