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
“聽說這捶丸是女人最擅長的游戲,這我真不太相信,我認為任何游戲男人都要強于女人,這是上天規定的,誰也不能打破。如果居士能夠打贏我,我就將我的計劃告訴居士。”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若不愿說,我自也不會多問。”
徐姑姑哼得一聲,突然話鋒一轉:“但你的激將法還是比較有用,除了蠻力之外,我從不認為女人就不如男人,如果我贏了,你就不準再去找我父親嚼舌根子。”
她雖然在很長得一段時日內,穿著道袍,仿佛是與世無爭,但其實她自小就非常爭強好勝,幾乎什么都去爭,與徐夢晹以及徐繼榮他爹得性格是截然相反,以至于最終把自己給折騰到出家。
但這東西已經融入她的骨髓里面,是無法改變的。
況且,她是真不想郭淡去多管她的事。
“這么厲害?”郭淡故作害怕地瞧了眼徐姑姑,旋即笑呵呵道:“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接受我的一份禮物。”
“什么禮物?”
“我會在牙行邊上買一座宅院,我希望居士到時住在那里。”郭淡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之色。
“為什么?”徐姑姑疑惑道。
郭淡呵呵道:“因為我與居士不是雇傭關系,但如果居士是我的鄰居,那我找居士就要方便許多。”
徐姑姑點點頭,道:“一言為定。誰若違背承諾,將不得好死。”
“哇...玩這么大?”
“你怕了嗎?”
“我怕....我怕你反悔啊!就這么說定了。”
吃過飯后,郭淡就回屋換了一身運動服,然后來到院內等徐姑姑。
過得一會兒,只見徐姑姑從樓上走了下來。
“紅顏禍水不過如此啊!幸虧老子最愛的是金錢,還扛得住。”
郭淡不禁小聲感慨一句。
只見徐姑姑梳著一個男性發髻,頭戴銀色網巾,精致、嫻靜的臉龐是白里透著紅,仿佛吹彈可破,清澈雙目,目光卻十分銳利,性感的美人尖若隱若現,讓她更顯得英氣勃勃,身著米白色運動服,將她高挑、豐腴,玲瓏有致的身段凸顯的淋漓盡致,高雅之中,透著一絲與生俱來的貴氣。
這是一個沒有年齡的女人。
郭淡打趣道:“居士今日顯得年輕許多呀,與我站在一塊不再像似姑侄,更像似姐弟。”
徐姑姑雖然并不太在意這些,但這話夠賤的,她冷冷道:“你是希望我給你條魚放生嗎?”
說話間,她微微瞟了眼郭淡后面的泳池。
“放...放生?”
郭淡稍稍一愣,旋即恭恭敬敬道:“居士請。”
由此可見,人類得尊重,永遠是來自實力得壓制。
皇家馬場只有練習捶丸的場地,捶丸場還是得去邊上的賽馬區,不過離郭淡住得地方也沒有多遠,坐馬車得話,小半個時辰就能夠到的。
......
啪!
“哇!居士,你是練過得?”
郭淡驚訝地看著徐姑姑優雅地揮出一桿,光那胸型的變化,就足以看出,徐姑姑絕對是練過這新式捶丸。
徐姑姑淡淡掃他一眼,“我之前與榮兒來這里打過幾回。”
那個蠢貨,這么重要的信息竟然不告訴我,不過就算她練過我也不需要害怕,這可是我改進的呀!這是我穿越者裝逼得慣用套路,我不能丟穿越者臉。郭淡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可能在這氣勢上被徐姑姑給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