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拱手一禮,便急急追了過去。
張元功看著郭淡的背影,心里滿滿都是羨慕啊!
“居士,愿賭服輸哦!”
郭淡來到徐姑姑身旁,笑嘻嘻道。
徐姑姑疑惑地看著他。
郭淡道:“哇!居士,你不會這么健忘吧!”
徐姑姑愣了下,這才想起與郭淡的賭約,而她方才全然忘記這場事,頓時懊悔不已,哼道:“你勝之不武。”
郭淡道:“那也是勝啊!不知居士對于居住有何要求,我好幫居士布置布置。”心里暗笑,倘若讓徐老頭知道他女兒搬到我身邊來,那還不急瘋過去,誰特么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就斷給你看。
......
“不孝女,這個不孝女,真是氣死老夫了。”
徐夢晹瞅著郭淡與徐姑姑,真是吹胡子瞪眼,嘴里嘀嘀咕咕地罵道。
張元功卻打趣道:“老徐,我覺得鳳兒與郭淡還真的挺般配。”
“我呸!”
徐夢晹頓時就炸了,直接噴的張元功一臉,咆哮道:“你是不是老昏眼了,郭淡他一個小小童生,又是一個卑賤的贅婿,他連我女兒的腳趾頭的都配不上......。”
張元功直接就被噴呆了。
......
凈心寺。
“永寧的情況怎么樣?”
李太后一手扶著額頭,一臉疲態地向陳公公問道。
原來那日永寧公主被郭淡救下之后,立刻便生得一場大病,至今都還臥在床上。
陳公公道:“聽御醫說,其實公主的病,算不得什么大病,吃了幾服藥,病情已經好轉,關鍵還是公主的心病,近幾年來公主一直悶悶不樂,心中積郁已久,御醫的藥,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若不能消除公主的心病,公主的身體遲早會被拖垮的。”
李太后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哀傷,閉目不語。
陳公公關心道:“太后,您可得注意身體啊!”
最近李太后真是為了這事操碎了心,這邊女兒是這樣,那邊兒子還不讓人省心,她真是身心俱疲。
心病?李太后突然想起一人來,睜開眼來,問道:“郭淡在做什么?”
陳公公愣了下,道:“奴婢聽聞郭淡今兒與那徐家千金去捶丸場打捶丸去了。”
“徐家千金?”
“就是興安伯之女。”
“這個郭淡。”
李太后不由地勃然大怒,揮手道:“你去把郭淡給老身找來,老身倒要問問他,他到底有沒有將老身的話放在心里。”
“奴婢遵命。”
其實李太后并未打算讓郭淡再介入此事,他之所以那么囑咐郭淡,只不過是為了防萬歷一手,可如今永寧公主情況不太樂觀,而那邊郭淡卻跟徐家千金,玩得不亦樂乎。
這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想辦法?
我可以不去找你,但是你不能不想。
原因就是,我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