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忽聽得一聲驚呼。
郭淡回頭看去,只見朱堯媖驚喜地看著他,他笑道:“恢復得不錯啊!”
朱堯媖走上前來,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
郭淡道:“不過最近幾日可能還是沒法與你一塊鍛煉,因為我得趕去辦公室做事,但令我欣慰得是,我多了一位身體健康的秘書,待會記得準時上班。”
“嗯。”
朱堯媖欣喜地直點頭。
她喜歡郭淡對她的認可。
“待會見。”
說著,郭淡便轉身離開了,可是走得兩步,他突然回過頭來,看著還站在門口的楊飛絮,不禁諷刺道:“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現,你還是一個擅于溜須拍馬的小人。”
楊飛絮淡淡道:“近朱者赤。”
“靠!”
郭淡罵得一聲,然后便離開了。
單純的朱堯媖以為郭淡真的生氣了,突然向楊飛絮道:“你其實不用留在這里。”
楊飛絮道:“如果他真不想我留在這里,方才就不會叫我一塊過來。”
因為牙行那邊有許多禁衛在,誰都知道他們是來保護郭淡的,但是他們只能暗中保護朱堯媖。
......
“總經理!”
“總經理早!”
來到牙行,員工們并不知道一場浩劫即將來臨,他們還沉醉在牙行的輝煌之中,不可自拔。
“咚咚咚!”
郭淡敲了敲桌子,道:“通知下去,所有人取消休假。”
然后便往辦公室走去。
前臺的幾個小姐姐頓時抑郁了。
......
而那邊申時行也是在第一時間將結果送去歸德府。
歸德府。
“豈有此理。這簡直就是在顛倒黑白,他們真是枉讀圣賢書。”王家屏看到申時行的來信,氣得垂首頓足。
他可是非常清楚整件事的過程,所以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完全就是不講道理。
王錫爵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過得半響,他突然取下的自己官帽。
王家屏驚訝道:“王兄,你這是?”
王錫爵苦笑道:“總要有人來為此承擔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