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人運動沒有組團成功,導致第二日這兩個年輕人都顯得精力充沛,一點也不虛,冒著刺骨的寒風,來到下面的商民區轉轉。
可是如今這人們都躲進屋內喝酒享樂,據說此乃潞王府娛樂業最為火爆得時候。
包夜?呵呵,不存在得,一般都是包季,很多船夫得錢就全砸在這上面,故此這街上也看不到幾個人。
“咦喂!王爺,這里比上回來要干凈許多啊!”
郭淡是舉目四顧道。
朱翊鏐嘆道:“可也要比以前無聊得多啊!”
郭淡偏頭看向朱翊鏐,道:“王爺此話怎講?”
朱翊鏐嘆道:“以前來這里的全都是海盜,時不時還有十分刺激的擂臺可看,而如今海盜都快被咱們給整合完了,要么就成商人,要么就是船夫,可沒有以前那般激情了。”
這就是典型的閑得蛋疼。郭淡只是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走走,聽說那邊宗學院已經開學了,我們過去看看。”
當初為了海外計劃,郭淡就建議萬歷建一所宗學院,培養宗藩,前去海外管理那些島嶼,以此來避免國家對于宗藩的支出。
“別別別!”
朱翊鏐一把就拉住郭淡,道:“不去那里。”
“這是為何?”郭淡好奇道。
朱翊鏐非常不爽道:“沒有為何,本王說不去就不去。”
郭淡心中更是好奇,于是道:“總得去看看,如今我大明正在往海外擴張,到時那些宗藩可得出海管理一島的。”
朱翊鏐道:“那...那也不能現在去,再過幾年吧。”
郭淡納悶道:“為什么?”
朱翊鏐尷尬地瞧了眼郭淡,重重一嘆,懊惱道:“本王這不是怕丟人么。”
“丟人?”
“嗯。”
朱翊鏐點點頭,郁悶道:“你是不知道,來這里得可都是一群廢物,光在路上就死了二十七個。”
郭淡大驚失色,道:“王爺此話當真,路上就死了二十七個?”
這宗學院雖然是他提出來得,但是他并沒有在管,畢竟全都是宗藩,他并沒有這個資格,一直司禮監那邊在安排。
郭淡又道:“我聽說內相,那可都是用馬車專門送他們過來得。”
“要不怎么說他們是廢物,坐馬車都能將自己給顛簸死。”朱翊鏐越說越來氣,道:“這還算不得什么,來到這里以后,不到一個月,又死了一百二十八人。”
“.......!”
“怎...怎么死的?”郭淡震驚道。
朱翊鏐捂著雙目道:“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