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榮這才讓郎中給他療傷,不過這廝裝逼小能手,衣服脫得那叫一個帥,都還讓春春幫他整理了一下。
“小伯爺放心,您這只是皮外傷,稍微包扎一下就好了!”
郎中看過之后,便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氣。
可真是被這廝嚇死了。
“皮...皮外傷?”
徐繼榮卻是激動道:“你當時沒有看見,那一刀砍下來,能是皮外傷么?”
郎中沉吟道:“也許是這護甲起了作用。”
“......!”
徐繼榮撓了撓下巴,問道:“會留疤么?”
郎中道:“小伯爺請放心,留疤的可能性不大,過上個半年就會看不太出來。”
徐繼榮皺眉思考片刻,小聲道:“那你就幫我這傷口弄大一點,要能夠留疤。”
“......?”
郎中呆若木雞。
行了半輩子醫,可就沒有遇到過這種要求。
朱立枝深深嘆了口氣,道:“我幫你畫一條疤就可以了。”
徐繼榮道:“那怎么行,回京之后,別人要看,我要是拿不出疤來,豈不是會讓人笑話。”
朱立枝道:“我是說在你胳膊上畫一條疤,保管別人看不出來。”
“這樣啊!”
徐繼榮雙眸朝上,認真考慮了起來。
劉藎謀趕緊向那郎中道:“你快些幫他包扎一下,莫要讓他著涼了。”
徐繼榮又道:“你們可別說出去哦。”
“絕對不說。”
劉藎謀都快給他弄瘋了,如今這里的情況已經非常糟糕了。
等到徐繼榮包扎完之后,這四個臭皮匠又來到里面作戰室。
劉藎謀看著地圖道:“這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啊!”
徐繼榮問道:“有啥不對勁?”
劉藎謀指著地圖道:“你們看,這武裝勢力好像越打越多,并且他們的裝備也變得越來越好。”說著,他又向徐繼榮問道:“方才你們是在何處交戰?”
徐繼榮看向徐春。
徐春立刻道:“之前我們是在城西的河道**戰,之后又追到一片農田里面。”
劉藎謀道:“也就是那片莊稼地都被摧毀了?”
徐春點點頭。
朱立枝道:“最近幾次對方都將我們引誘到莊稼地里面交戰。”
劉藎謀道:“不僅如此,如今江西各地賊寇四起,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而官府卻將責任都推倒我們身上,這可能就是敵人越來越多原因。”
朱立枝點點頭,道:“目前這些武裝勢力看著好似非常零散,但若是后面有人在操控的話,到時他們將這些武裝勢力全部整合起來,那可就是一直強大的軍隊,我們能否守得住景德鎮可就不好說了。”
徐繼榮小聲問道:“這不是好事么?人太少打著多沒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