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你還是知道規矩的。”田義又瞟了眼桌上的那三兩銀子,意思非常明顯,你方才就是來找茬的,想欺負咱們官宦。
郭淡尷尬道:“只是略有耳聞,也不是很清楚。”
田義又道:“其實你說得倒也沒錯,但托你的福,這可是最后一回,那當然得多要一點,以后可就沒得要了。”
這話說得可真是直接啊!
也就是說,他們毫無忌憚。
郭淡知道這一刀鐵定躲不了了,道:“可是我沒有帶這么多錢。”
“堂堂大明財政顧問,豈會為了這點錢賴賬。”田義說著就掏出一張契約來,“你簽個字就行。”
郭淡定眼一瞧,竟是一張欠條,不禁暗罵,靠!說得這么好聽,結果連契約就備上了,擺明就是不信我啊!
埋怨歸埋怨,但郭淡還是非常爽快的在上面簽了字,
田義拿著契約便往門外走去,張誠趁機小聲道:“這錢呀!咱家可是一分也拿不到。”
郭淡點頭道:“明白。”
要真是他們兩個要,郭淡還真不一定會給,給也給不了這么多,但是丈母娘要的話,他覺得這也合情合理。
張誠笑道:“你要是明白的話,咱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一點啊!”
李太后本還一心為郭淡籌備婚禮,可是方才與郭淡的談話時,被這廝給氣著了,故而才叫田義、張誠過來整整這小子,滅滅他的威風。
郭淡不以為意地笑道:“如果我明白,也許我今日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我就是傻人有傻福啊!”
張誠愣了下,呵呵道:“你若是傻人有傻福,那別人可就聰明反被聰明誤啊。行,咱家就不打擾你了。”說著,他向那宮娥道:“你帶駙馬過去吧。”
“遵命。”
老宮娥欠身一禮。
郭淡不禁遺憾地嘆了口氣,他雖然非常愛錢,但他始終都認為這錢不過是身外之物,他從未將錢看得比命重要,他真正看重的其實是事業,而非是金錢,而他所遺憾的是,最終還是沒能幫助朱堯媖出一口惡氣。
念及至此,他突然看向那老宮娥,這里不是還有一個么。
那張誠、田義打不得,但揍一個老宮娥,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那老宮娥見郭淡盯著自己,不禁惶恐不安道:“駙...駙馬爺,您...您為何盯著奴婢看。”
郭淡微微一怔,雙手一攤,笑道:“你別慌,我就只是想打你一頓而已,聽說你們在公主面前挺囂張的。”
這還別慌?
人言否?
那老宮娥忙哭喪著臉道:“駙馬饒命啊!”
郭淡捏著手指格格作響,嘴上還笑呵呵道:“就你的身價,五萬兩才打你一頓,你可是血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