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大金不樂意了,他斜靠在沙發上哼道,“虎哥,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小小不想回來,我能怎么辦。”
強迫小雌性這么沒品的事他可做不出來。
眼看虎哥金眸大睜,有發怒的征兆,怕兩人當場再打起來,一直沒說話的云梅連忙安撫,“虎哥,這事不怪大金,我早猜到兩個孩子不會過來。所以提前告訴大金隨他們的意思。”
“隨他們的意思?聽說那里的環境很糟糕,我們總不能不管吧?”
說著眼神不善的看向對面的夫妻倆,自家孩子在遠方受苦受難,這夫妻倆跟沒事人一樣,虎哥的急脾氣都要上來了。
如果是他閨女,他就是不能把人帶回來也要想盡辦法去到離她最近的地方。
說道這個,云梅看了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丈夫一眼。
云繆接到老婆的信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安撫性的拍了拍,然后示意虎哥稍安勿躁,扭過頭對旁邊的一位黑發紅眸,有著冷白皮膚,長相略有些陰柔的俊美男人問道,“黑彌,情況最近怎么樣?”
黑彌勾了勾紅的有些妖艷的唇,眼神略有些危險的笑了笑,“還能怎么樣,那就是一群打不死的蟑螂,殺不死你也要惡心死你。
放心,雖然有卷土重來的跡象,但吃了這么多次虧,它們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動作。
只要不是大動作,無論來多少只會有來無回,它們打擾不到我們。”
“那還好,就是辛苦你跟白狼了,既要防著他們,又要照看生意。”
“辛苦倒不至于,我挺喜歡跟他們玩這種貓抓老鼠的游戲的。”黑彌說道這里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紅光,整個人的氣質瞬間變的邪魅狂狷。
云繆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挑了挑眉表示他高興就好。
而這時的虎哥即使不用再解釋也明白了原因,不可置信道,“你們是因為那群陰魂不散的東西所以才不讓小小回來的?”
這理由有些荒唐,他們這么多人還保護不了一個小雌性?
云繆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坦然解釋,“你說的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另外的兩個原因除了她本人不愿意回來,我們尊重她以外。還有一個就是事關我們回去的路。”
前兩個虎哥都能理解,最后一個跟小小有什么關系?
云繆接著說道,“這幾年我帶著梅梅養病的時間,從沒間斷過探索這片山脈,回去的契機依然沒有遇到。
我想著不一定我們落在這里,契機也會在這里,所以想換個地方找找。”
“你的意思是……”虎哥恍然明白,“你想去小小所在的國家找?”
云繆搖頭,“華夏國現在不是那么好進的,這個需要慢慢圖謀。
我想先去離華夏國最近的澳洲探探路。那里同樣有很多賭場,不僅有利于我們發展生意,還能照看小小。”
至于兒子根本不在云繆先生的照顧范圍內。
“對!”大金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們這里離小小太遠了,有個意外鞭長莫及,在澳洲就不一樣了。
到時我可以時不時的帶東西去看小小,絕對不能虧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