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敢……
糜竺不由尷尬道:“那個……家妹如果能侍.奉溫侯的話,不僅是她的福氣,也是我糜家的福氣。只是家妹都已經和劉皇叔有了婚約,溫侯您看是不是……”
這時,龐德在呂布耳邊輕輕說了些什么,呂布聽完之后大笑一聲:“糜家主不必為難。”
聽聞此話糜竺以為呂布顧忌名聲會放過自己,不由一喜,剛想道謝,卻又聽到呂布說。
“既然糜小姐就在這馬車上,那就省事多了,即便你仍然選擇劉大耳也沒什么關系,反正人我是要定了,你就再從你們糜家旁系中找一位糜小姐去跟他聯姻好了!”
聽聞此話糜竺不由臉色一白,見呂布已經往馬車那邊走去,連忙上去攔在呂布的身前苦著臉道。
“求溫侯不要為難在下,只要溫侯愿意放過我們,我糜家愿獻上三十萬錢和三十萬石糧草以做軍資。”
呂布面色一寒,馬鞭輕輕的搭在糜竺的肩膀上,不急不緩的說道:“我說糜兄啊,你看本將像是缺你那點糧食和錢的人嗎?”
“在你眼中本將就那么比不上那劉大耳?既然如此,本將這就派人把你送到劉大耳的面前?”
呂布輕輕的招了招手,兩個士卒連忙的趕了過來。
“把咱們的糜兄帶下去好好包裝一下,給劉大耳送去。”
說完,轉身便往中軍陣中走去……。
呂布那冰冷的聲音讓糜竺臉色慘白,看來今天自己這一行人是兇多吉少了。
“溫侯誤會了,請溫侯聽我解釋。”糜竺一臉焦急的朝著呂布追去。
這時,兩名士卒攔在了糜竺的身前,他們可沒有呂布那么有禮貌,直接抓住糜竺的臂膀,連拖帶拽的準備把糜竺給押下去包裝一下。
“溫侯……您聽我解釋啊,溫侯。”
糜竺拼命掙扎,不斷的大喊著,他知道,如果就這么被帶下去,自己這一行人恐怕一個都走不了了。
把他包裝一下送給劉備,怎么包裝?是把人頭放在盒子里面送給劉備還是其他什么?想到這,糜竺心中一陣發涼。
他糜家暫時和劉備并沒有什么很深厚的關系,他可不想就這么因為劉備而死。
呂布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既然糜家如此不識抬舉,那么自己何必跟他們客氣。
“慢著,溫侯請留步。”這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馬車中響起。
呂布這好色之徒被這個聲音撩的心頭一跳,回過頭邪笑著朝著馬車走去:“不知這位小姐喊住本將所為何事?”
糜竺見剛剛還寒著臉的呂布聽見自己妹妹的聲音之后便立馬變了一張臉,暗道,看來傳言非虛,此人果真是一個貪圖美色之徒。
看著往馬車走去的呂布,糜竺真的很想上前攔住他,無奈形勢逼人,也只好輕嘆一聲立于一旁。
一位一襲白衫的女子輕輕的掀起車簾走了出來,此女子一頭烏黑的秀發隨風飛舞,如月的鳳眉,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宛如出水的洛神。
只見此女子站在馬車上對著呂布微微一禮,輕啟朱唇。
“小女子糜貞,見過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