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馬云祿頓時怒道:“胡說,韓叔怎么可能與父親打起來,他們明明關系那么好,韓叔明明很疼我,怎么會,我不信。”
是啊,理論上來說,他們確實打不起來啊,可是,有你夫君我的參與,他們自然就打起來了。
不過,這些呂布并沒有說出口,只見呂布長嘆一聲,道:“都是我的錯,原本我想著馬騰怎么也算是我的岳父,自然不能虧待了他,于是,便奏請天子,讓天子給我那個岳父一個太守之位。”
“可是,我居然沒有想到,韓遂居然是這等小人,為了一個所謂的太守之位,居然狠的下心,對我那岳父出手,這個可惡的韓遂,我一定要活剮了他。”
依舊一臉不相信的馬云祿連忙奪過郭嘉手中的帛書,只見上面寫著,“涼州韓遂率軍奇襲馬騰,幸得馬騰早有準備,并沒有讓韓遂得逞,韓、馬兩人于張掖大戰了一場,互有勝負。”
馬云祿頓時感到一陣晴天霹靂,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化著,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也難怪,不管馬云祿再怎么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
印象中,一直很疼愛自己的叔叔,和自己父親關系特別好的叔叔,居然領兵奇襲自己的父親,與父親打了起來。
這種打擊,對于一個還不諳世事的少女來說,確實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圍。
原本紛紛抱拳沖著呂布道喜的諸將,見到眼前的這一幕,紛紛反映了過來。
這少女可是自己的主母,雖然姓子烈了點,但就目前來看,以主公對她的寵愛,說不定未來便是主公的正妻,她的感受,自然是要顧慮一點的。
于是,堂下眾將紛紛改口,一邊大肆贊揚著馬騰,一邊痛罵韓遂是個不仁不義的小人……
見到一臉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馬云祿,呂布緩緩的走了下來,揉了揉馬云祿的腦袋。
“好啦,不要多想了,以我那老岳父的能力,以我那大舅子馬超與馬岱的能力,韓遂那老兒占不了什么便宜的。”
呂布的撫慰,讓令馬云祿心中一暖,他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討厭嘛!
沉默了片刻的馬云祿神色黯然,難得的用著輕柔的語氣,輕聲說道:“為什么,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所謂的太守之位,真的那么重要嗎?”
呂布揉了揉馬云祿的腦袋,輕聲道:“好啦,別想這些了,如果那韓遂真敢把你馬家怎么樣,我定會盡起麾下大軍,打到涼州去活剮了他!”
關于這點,呂布倒是沒有欺騙馬云祿,不管有沒有馬騰,涼州都是肯定要打的,俗話說的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不管馬騰與韓遂兩人最終誰拿下了涼州,那涼州都只能姓呂。
……
數日后,就在零陵的蔣琬,收到了伊籍的信后,便匆匆趕來了太守府,面見了呂布。
不管是蔣琬自己想要在呂布麾下一展生平所學也好,還是擔心拒絕呂布后,以呂布那暴虐的名聲,會因此給蔣家也來禍事也好。
總之,他蔣琬最終并沒有拒絕呂布,成功的投到了呂布的麾下。
任命蔣琬為零陵太守后,呂布隨便給劉度封了個爵位,便把他弄到長安養老了。
隨后,親率麾下三萬大軍,兵鋒直指桂陽,朝著桂陽殺來。
桂陽太守趙范聞呂布親率大軍往桂陽而來,連夜召集麾下眾將與太守府商議。
管軍校尉陳應出列對著趙范抱拳道:“末將愿率麾下將士出城迎敵,定將呂布那廝的狗頭帶回來,獻與主公!”
這時,又有一人應聲出列,高聲道:“末將鮑隆愿領兵出戰,定讓呂布那廝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