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眼前這位女子可不是什么小妾,小妾的話,別說你隨隨便便送人了,就是你自己霸占了,那也沒什么。
但是,眼前的這位樊夫人可是你趙范兄長的正妻,你的嫂嫂,連你的嫂嫂都能獻出啦,還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趙范目不斜視,臉上帶著諂笑望著呂布,也不理會他人那些鄙夷的目光,畢竟他可是很清楚,眼前的這些都是呂布的心腹大將,可不是他所能得罪的起的。
況且,他現在只想著呂布能讓他在這桂陽接著當他的土皇帝就可以了,他也不想與呂布麾下的這些眾將打交道。
呂布瞇著眼睛看了看趙范,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趙范的肩膀,大笑一聲。
“哈哈,趙大人還真個妙人,來,本將敬你一杯!”
夜色漸深,除了今夜與許褚輪班守衛呂布安全的胡車兒并未飲酒,守護在呂布的身旁外,醉醺醺的眾將接紛紛起身告退。
不勝酒力的樊氏也被來了興致的呂布灌了幾杯,傾城的俏臉上染著一抹紅暈,顯得更加嬌艷誘人,如水的眼眸中泛起了絲絲的醉意,讓本就美艷絕倫的樊氏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讓呂布愈加心動。
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趙范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呂布見此眉頭一皺,揮了揮手。
胡車兒會意,龍行虎步的走到了趙范的身旁,如領小雞般一只手抓住趙范的衣領,提著趙范朝著廳外走去,跨出門外,轉過身,緩緩的將門關了起來。
轉眼間,整個大廳內便只剩下了呂布與樊夫人兩人。
燭光搖曳,熏熏的酒氣撲面而來,樊氏俏臉上遍布紅霞,望著呂布那如火的目光,心中狂跳不已。
羞怯之下,樊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鎮靜了下來,輕聲道:“溫侯醉了,妾送溫侯回屋歇息。”
呂布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也不答話,一把將眼前這位絕色美人扯了過來。
“嚶嚀!”
突然被呂布擁入懷中的樊氏控制不知,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吟。
這聲嬌吟,頓時點燃了呂布心中的火焰,在樊氏的耳旁輕聲邪笑道:“誰說本將醉了,更何況,歇息又何須回屋,我看這里就很不錯。”
隨后,猿臂輕舒,將桌案之上的食物與酒水掃落在地,發出一片嘩啦啦的聲響。
“溫侯……”
次日,趙范府。
“……原桂陽太守趙范,遣任議郎,奉關中侯,擇日與其家小遷往長安,不得有誤……”
宛如一陣晴天霹靂,震的趙范兩眼發暈,一時間,如石化般愣在了當場。
傳旨的侍衛輕咳一聲,道:“趙大人,接旨吧。”
片刻之后,回過神來的趙范連忙雙手高舉:“謝陛下,謝溫侯!”
待侍衛走后,趙范一把將手中的圣旨丟在了地上,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案,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個呂布,本將與你……”
呼啦。
一個侍女推開大門,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大人,發生了什么事?”
“滾!”
聞聲而來,以為出了什么事的侍女見到趙范那雙眼通紅,擇人而噬的眼神,有緩緩的退了出去。
也難怪趙范有如此大的怒火,桂陽給你了,嫂子也給你了,可是呢?
你不讓我做桂陽太守也就罷了,讓我去做個沒有絲毫實權的議郎也就罷了,可是爵位是怎么回事?
舉城而降的封疆大吏封侯是肯定的,哪怕你給我封一個邑百戶的關內侯也可以,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