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案上的呂布緩緩的站了起來,來到了韓遂的面前,緩緩的抬起了一只腳,將趴在地上的韓遂踢翻過來。
翻過身的同時,牽動了骨骼盡碎的雙腿,劇烈的疼痛讓不禁咬著牙,額頭直冒冷汗。
仰起頭,將口中的茶水咽下,隨后,呂布將殘留在口中的茶葉吐在了韓遂的臉上,緩緩的抬起一只腳,踩在韓遂的胸口,緩緩的蹲了下來。
低下頭,呂布緩緩的說道:“韓太守,現在知道你自己還是個漢人了嗎?現在知道在與人溝通的時候,該有的那些禮儀了嗎?知道該怎么說話了嗎?”
韓遂雙目瞪圓,強忍著心頭的怒火與雙腿上傳來的疼痛,咬牙切齒的道:“你這種禍國殃民的狗賊人人得而誅之,冀州大將軍袁紹,早已經率七十萬大軍南下,你將來的下場絕對不會比我好,哈哈……”
“唉,看來我們的韓太守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與人說話啊。”
呂布輕嘆一聲,將手朝著背后伸了過去。
手中提著茶壺立于身后的許褚連忙走了過來。
呂布緩緩的從許褚的手中接過了裝滿滾燙茶水的茶壺,慢慢的將壺中的茶水朝著韓遂的臉上倒了下去。
“啊………”
凄厲無比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郡守大堂,連守候在大門外的侍衛聽到這凄厲的聲音都不禁心中一寒。
呂布一只腳踩在韓遂的胸口上,一邊將茶壺中滾燙的茶水往韓遂的臉上倒,一邊緩緩的說道:“與人說話時要面露微笑,說話是細聲細語,吐字要文雅、謙遜,不要粗俗、低劣,要有禮貌,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一壺茶水倒盡,此時的韓遂已經面目全非,整個臉都已經腐爛,已經看不出一絲人樣。
呂布高高的舉起手中的茶壺,狠狠的朝著韓遂的頭部砸去……
韓遂的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恐懼,連忙喊道:“啊……不要……”
茶壺即將砸到韓遂頭上之際,呂布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哈哈哈……本相還真以為你韓遂是個不怕死的人呢,不過,你犯下如此打的罪過,本相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便殺了你。”
呂布大笑一聲,轉過身朝著堂上走去,背著身子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將韓遂拖下去,當著百姓的面將他千刀萬剮,以祭那些因羌胡之禍,所死去的涼州百姓的在天之靈。”
“諾!”
兩名侍衛走了進來,架起早已經面目全非的韓遂拖了出去。
重新坐回桌案上的呂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將目光重新投到了望著被拖出去的韓遂的身影面露不忍的成公英身上。
“好了,成參軍戲也已經看完了,可以告訴本相你的選擇了吧。”
成公英身形一震,面露慘色,沖著呂布彎腰一禮,道:“如果末將不愿意歸順丞相的話,是否也是這般下場。”
呂布也不否認,淡淡的說道:“該說的本相都已經說了,何去何從,說說吧。”
成公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沖著呂布拜倒在地,道:“成公英愿意歸順丞相,用余生來洗刷前番所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