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表示知道了,洗牌洗的更溜,撲克牌在他手中像拉手風琴一樣凌空拉成一條線,有賭神之資。
魏金梁木然:“你就不問問為什么大學也有轉學?”
“沒必要。”
“為什么?”
“不給你秀我一臉的機會。你們這群有錢人辦事有特權。”
說話間楊思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他自己這個時期在大學里的人設是什么樣的來著?
時間太久已經記不清了。
前世經歷的太多,經歷的多就容易遺忘,就算修煉精神力也無法徹底逆轉生理本能。但人設丟掉了,豈不是不利于猥瑣發育?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建立一套新的邏輯自洽的人設,反正剛剛經歷了一場人生大事,性格有所改變也正常。再說反正回學校也要被孤立的,倒不是什么大問題。
自己什么人設記不住,但是被同學圈孤立這個事情,楊思一直記著仇!
魏金梁哪知道楊思都神游到十萬八千里外了,心說他怎么知道我是有錢人啊?來之前還特地換了一身寒酸的行套的!
但是,好容易打開楊思的話匣子,魏金梁趕緊抓住機會:“不是你想的那樣,和我一樣轉學的還有很多人。國家要建立一項新的實驗教學,上學期期末很多高校已經開始做選拔了,都集中到燕京學院上實驗班,你知道是什么實驗教學嗎?就是你,咱們做志愿者參與的這種實驗,官方叫精神力發育實驗。”
“哦!”
這回楊思終于哦的痛快了一點點,這事要不是魏金梁提起他都想不起來。
前世實驗班成立并沒大張旗鼓,他又是個宅男,有時間都投入到黑客大業中,大二上了快半個學期才聽同學八卦,知道有這么一個神秘團體。住單獨的宿舍樓,上單獨的課程,普通學生沒法選修,甚至都不出現在課程系統里,甚至連食堂都是單列的。
特別是食堂,當時有好事的學生偷偷溜進特供食堂,發現也不過就是大米白面,心態遂放平和。過了一年多聽說都是特殊處理過的,又群情激憤。再后來精神世界強烈外顯,精神力修行終于面向公眾,事實證明就算是吃龍肝鳳腦都不會增長精神力,當年鬧過事的同學無不爽然若失。
這一切楊思都沒參與過,經過暑假這段經歷,不但他變孤僻了,在同學圈里也被孤立,成為一個信息孤島。
而他也不在乎,被逮捕過一次就“大徹大悟”了,殊不知錯過精彩人生。
這個實驗班楊思肯定要插入,這是前期獲得官方合法身份而不顯眼的唯一途徑。
不過魏金梁想拿這個來誘惑他?那可就想多了。
思念到此,楊思停手,然后隨手抽出五張牌,用手捻成扇面讓魏金梁看:“你從里面選一張,不用告訴我選的是哪張,自己記下。”
“干嘛?”
魏金梁說著拿眼左右掃了一遍,把每張牌都看了一下:“選好了。”
楊思一直盯著魏金梁的眼神,留意著他看牌的細節,然后才把牌面翻過來自己看。
他拔出最左邊的一張:“方塊3,對嗎?”
魏金梁當時就跳起來!
“我,我每張牌都看了一下,你怎么——”
楊思翻身上床,“恕我直言,你只是個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