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一容的母親一直沒有找到這個東西。
可衛一容找到了,在看完所有信后,衛一容信了母親的話,并且認定自己想到的東西再適合不過。
便是星月國的國運。
衛一容將所有事情計劃好后,先將以前在母親身邊待過的奇人再次請回來,之后通過陣法成功把‘寓言’召喚過來,與此同時,在奇人的幫助下,順利將‘寓言’和星月國的國運綁定在一起。
至于這位仙人和母親說的仙人并不是同一位這件事,衛一容并未深究。
至此,這位來歷神秘,能力非凡,又光明磊落,正直無私的仙人,便成了星月國的國師。
衛一容剛開始也怕這位國師會憎恨她,從而用那神秘莫測的本領至她于死地。
可后來發生了一件事,讓衛一容將這位國師緊緊攥在手里,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國師在這里待了不到兩天,身體便隱隱有衰敗的跡象,太醫檢查過后,竟得出一個國師時日無多的結果,并且找不到原因。
這可把當時要守不住星月國的衛一容嚇壞了,連忙又聚集起那群奇人異士想辦法。
后來還真想到了,便是奪取別人的生機供給給國師。
中間必不可少的物品便是雪珠。
國師從此成了一個傀儡,若是她不照做,衛一容就不給她續命。
因為這個,她倒是也陰差陽錯護了星月國十幾年。
雪珠一開始叫血珠,‘雪’這個字是‘寓言’給的。
霽光殿。
外面一連又下了幾日大雪,雪堆了厚厚一層,能埋到人的膝蓋。
西鳶望著外頭,眼神落寞,“在家鄉日日可見的景色,如今倒是十幾年才見這么一回。”
寓言望著外面,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
那個地方,確實哪里都是雪。
想想就很冷。
星月國的國運正逐漸衰敗,寓言的身體也羸弱不堪,休息了幾日,或許是今日雪大,她竟感覺身體好上不了。
也不知這其中有何關聯。
寓言站起身,“明日啟程。”
西鳶嘆了聲氣,“是。”
如今她已明白自己拿寓言無可奈何,只有順從的份。
離開時,西鳶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問:“殿下不想回去了嗎?”
她看著那少年的一切行動卻不插手,任由發展,星月國早晚要覆滅,她這么不顧生命,是不想回去了吧……
寓言低頭看書,沉默不語。
西鳶眼神有些失望,轉頭離開。
次日,國師稱病閉府不出。
同日,一輛低調的馬車緩緩駛離京城,往西北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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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邊境,苦寒之地,大漠的夜晚格外寒冷。
軍營里一座座帳篷相隔不遠坐落著,旁邊燃了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燒著,火星子四處濺射。
帳篷里亮著燭光,一群女人圍著火堆上冒著熱騰騰白氣的鍋,正喝酒,笑哈哈地高談論闊。
馬廄附近光線昏暗,站著一個穿士兵服的瘦弱身影。
又瘦又低,路過的士兵都要瞅上一眼,奇怪這是哪位將軍手下的兵,跟個男人似的。
衛錦藝筆直地站著,眼神靜而冷,望著遠處,卻是在發呆。
片刻后,熟悉的人過來與他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