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禧甜聽著這個解釋,心里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小表情上是‘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
江禧甜走在寓言后面,看著她好看的背影,獨自嘀咕了一句什么,寓言沒聽清。
“大變態……”他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
江禧甜和寓言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若說什么都沒發現是不可能的。
那種瘋狂和病態是長在骨子里的,并非擁有精湛演技就能將其完全掩蓋,藏不住的。
江禧甜偶爾看著她睡時面無表情的模樣,都會從心底升騰起一股冒冷汗的恐懼感。
只不過次次都被更為強烈的愛意給壓住了。
變態就變態嘛,這個時代,誰還沒點病?
沒病才不正常!
江禧甜自己說這話時也很心虛,但不管,反正他家阿言很好,不準別人說!
走到酒店房間門口,江禧甜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是喊寓言下樓吃飯的。
“不吃飯嗎?”小少年皺著眉頭,拉住寓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軟糯的聲音,惡意賣萌,“肚肚想吃飯飯了。”
寓言:……
寓言站在房間門口背對江禧甜,點出智腦,確定把剛剛都錄上了,才推開房間門,一臉冷清斯文,拉著少年來到衣柜旁,給他拿出一件外套。
“換個衣服再下樓。”
江禧甜歪著腦袋,“為什么呀?”
“衣服臟了。”寓言沒過多解釋,把江禧甜拉到自己面前,解開他的外套扣子,給他換衣服。
【呵呵。】明明是因為有人碰了上將一下。
阿寶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那傳言中寓博士身上的潔癖是從何而來了。
原來不是說她自己啊。
江禧甜像個木偶人一樣,乖巧地被換了外套。
換好衣服后,他看著放在衣柜里的書包,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拱進寓言懷里,奶聲奶氣地撒嬌,“不想下去了,你讓服務員送餐過來。”
寓言:“為什么?”
江禧甜撅了下嘴,拉住寓言的手,準備放在自己大腿上,但因為目前這個面對面擁抱的姿勢和兩人的身高問題,他勉為其難地放在自己軟乎乎的屁股上。
“腿痛痛,不想走路路。”
寓言:……
她轉了下頭,唇角的笑意一閃而逝,拍拍懷里少年的腦袋,“我去訂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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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等寓言離開,江禧甜回頭確定人走遠了,動作迅速地拉開書包拉鏈,只翻了兩下,就發現了一枚鑰匙扣。
看見后,少年瞳孔一縮,后背唰的一下冒了冷汗,脫手就將手里的鑰匙扣扔了出去。
那上面掛著的裝飾品,是一顆眼珠子,烏黑明亮,真的很漂亮,那種像藝術品一樣,應該放在博物館供人欣賞的漂亮。
就因為那份沒有生機,死氣沉沉的漂亮,讓人由心覺得震撼的同時,更是心里發寒。
聽到寓言回來的腳步聲,愣神的江禧甜吞了吞口水,連忙將書包拉鏈拉上,心里默念三遍。
“我什么沒看到,我什么沒看到,我什么沒看到……”
“怎么還在衣帽間?”寓言倚著門,淡淡地看著他。
“沒什么。”江禧甜來到寓言身旁,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隨口胡扯了一個借口。
寓言在后面走著,看著少年的后腦勺,眼里的陰暗似乎散了一些。
她心里不免想:如果一直這么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