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最近來柜臺的次數有些頻繁了哦。”
景斐:……
景斐輕嘖一聲,湊近提坦,將聲音壓得很低。
這座酒館每天都有人來,現在桌子那兒還坐著幾位客官。
“老實說,阿言曾經是不是認識我?還在你面前提起過我。”
提坦眨了眨棕眸,微笑,“為什么這么問呢?”
“因為你太詭異了,上次我來酒館,你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見到我。”
“emmm…”提坦:“你這樣的話會傷害到我的,難道我不單純可愛嗎?為什么要用詭異這樣的詞語形容我?”
他擺出了難過的表情。
景斐:……
他雪白修長的指骨折起,在桌邊上敲了敲,嗓音淡冷,“正常點。”
“……”提坦恢復正常的表情,撇了下嘴,“好吧,可那次我確實是第一次見你呀。”
景斐表示不信。
然后看到提坦笑得一臉怪異,從柜臺下拿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
和寓言手里的那個很像。
只是顏色有些不同,這個圓形是用一種不明材質制造的,冰藍色,看起來硬邦邦的,上面有幾條縫隙形成的紋路,給人一種冰冷的科技感。
提坦敲了敲那個圓球。
圓球“咔吧咔吧”變換著形狀。
提坦問他:“熟悉這個嗎?”
景斐疑惑皺眉,搖了搖頭,“這是什么?”
“卡爾姐姐的東西和她一樣,很會隱藏呢。”提坦總是愛說一些神神叨叨,似是而非的話。
景斐已經學會無視了。
反正提坦說什么他都不信。
阿言明明溫柔體貼,純潔善良,只有他一個人通過她的外表看到了她的靈魂。
“這個東西你應該很熟悉才對,是監視器哦。”提坦說:“你住的城堡周圍到處都有這個東西呢。”
景斐:???
景斐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你說什么?”
提坦笑了笑,卻什么都不再說了,抱著酒壺去給客官們添酒了。
寓言從幾百年前便經常來這座酒館,全部都是為了獵殺血族而在這里暫住。
因此和酒館的老板提坦變得熟悉。
寓言并未和提坦提過景斐。
但她有一個平板,提坦在上面看到過好幾次景斐的身影,后來才知道寓言是在偷窺。
不過寓言和景斐過去發生過什么,提坦絲毫不知情。
景斐覺得有點玄幻。
阿言不僅早就認識他,居然還偷窺他?!
隨后景斐就在思考,提坦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可是剛剛那個球體很熟悉,應該就是阿言的東西不錯。
景斐咬了咬下唇,一臉復雜,最后決定直接去問寓言。
轉身準備回房間,忽然想起,寓言現在不在這里,不知道出去辦什么事了。
寓言時不時的便會離開,不知道去干什么,景斐也一直沒來得及問。
景斐摸了摸下巴,有點懷疑了。
一個月的時間,他怎么可能會沒有問過,但最后總是被寓言狡猾的給岔開話題。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問著問著思緒就被給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