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沒有。”寓言認真地看著景斐的眼睛,“只是當時剛好有別的話要說,我們就一起忘了這件事。”
“是嗎?”
“是。”
景斐撅了下嘴,接受了這個說辭,“那好吧。”
寓言笑著揉了一下他的腦袋。
或許是因為身份,又或許是因為她的裝扮,便會讓人覺得寓言這個人很冷酷。
其實并非是這樣。
她的眼神平時都是平靜的,但一旦和人說話,便會有一點溫和。
笑起來的次數也不少。
提坦說,她笑起來給人的感覺也并不溫暖。
但景斐看一次,驚艷一次。
他抱住寓言的脖子,吧唧親了她一口,“你要多笑笑,很好看。”
寓言微微一愣,笑了下,沒有說話,眸底深處掠過一絲詭譎的幽光。
真是一句很熟悉的話呢。
景斐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又好像沒有,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想起了提坦的話。
“你監視我?”他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寓言靜默了一會兒,“從哪里聽說的?”
景斐驚了,“你居然沒有否認?!你真的監視我?”
比起寓言在之前就認識他的事,景斐心里覺得她干出偷窺這種事更為重要一點。
她怎么能這樣?!
好變態啊!
寓言默認了,親了親景斐的唇,這雙眼睛在此時竟有種純潔無辜的感覺。
“你會討厭我這樣嗎?”
景斐:……
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是討厭,可這樣好奇怪啊!
寓言看他一臉糾結,又問:“如果哪天我們不能在一起,你不想一直看著我嗎?不管我在做什么。”
“……”這個問題也好難回答,想歸想,可一般人都不會付出行動吧……
“嗯?”寓言親了一下景斐的唇,很輕的一個吻,像羽毛劃過唇瓣,酥酥麻麻的,聲音溫柔撩人,“討厭嗎?”
這聲音聽在耳朵里,好蘇,景斐耳朵紅透了,眼神亂飄,結結巴巴的,“不、不討厭。”
寓言笑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
景斐盯著寓言的眼睛,“你之前就認識我,什么時候?”
景斐不確定是寓言在之前認識自己,還是他們兩人之前相識。
他尋找自己的記憶,好像沒有空白的。
但也不確定,畢竟成為血族之后,活的時間太長了,之前又睡了那么一大覺,有些記憶都模糊了。
這個問題,寓言保持沉默。
景斐看著她明明沒有表情,卻透露著一種孤寂的神色,沒張開嘴再問下去。
-
這天之后。
景斐對寓言打消了懷疑,在她又一次離開時,便猜想她可能是去找女巫借東西,或者討論魔法了?
總之不可能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
可景斐已經知道了寓言居然偷窺他的變態行為,那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也很正常啊。
景斐也說不準自己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太相信寓言了。
無聊的時候,景斐又來到酒館。
身為寓言的家屬,他已經不屬于外人了,能自由地進入柜臺里面,他拉了張椅子坐下。
“老板,來一壺酒。”
提坦還沒反應過來,景斐來到那客官對面,冷淡的臉看起來高不可攀。
“請問要什么酒?這上面的酒價位各不相同。”
不像是招待客官的老板,像個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