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可可來到懸浮車外,車門自動打開,他坐進去,眼神恍惚,面色微微透著蒼白。
坐在前面的孫副手一眼看出他狀態不對,正擔心著,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在房間內聞到的味道是什么。
孫副手表情頓時變了,他可是明白,這少年在上將心里有多重要。
“可可少爺,你受傷了。”
貝利可可還有些不在狀態,腦中一直在回想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黑衣保鏢躺在地上,只有腦袋露在門外,直勾勾地盯著他,那么絕望地在向他求救。
如果這件事與他無關,如果這件事沒有發生在他面前。
貝利可可對這種場面是無動于衷的。
可好巧不巧。
心里一直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
那個黑衣保鏢的遭遇,全是因為他傷害了自己。
“可可少爺?”
在貝利可可胡思亂想的時候,孫副手又叫了他好幾聲。
“啊?”貝利可可看向他,對上孫副手擔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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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副手:“你剛剛在里面是遇到了什么事嗎?”
貝利可可搖了搖頭,“沒有,傷口有些疼。”
“那我為可可少爺處理傷口吧。”
貝利可可:“好。”
孫副手給貝利可可使用了止疼和消炎的速效藥,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
看到寓言從帝都拍賣行出來。
坐在座位中間的貝利可可,往里面挪了一點。
寓言坐上車,目不轉睛地看著貝利可可,好像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怎么了嗎?”
她看上去依舊溫和純良,貝利可可想象不出她做出殘忍事情的畫面。
貝利可可搖頭,身體不太舒服,“沒事,我們快回去吧。”
寓言:“好。”
回到家里后,貝利可可提出回臥室休息,并且阻止寓言跟著進去。
寓言沒有堅持。
身為一名合格的獵人要進退有度,一步步后退,在獵物沒有任何察覺時,引著獵物掉入陷阱中。
貝利可可換掉染血的衣服,穿著睡衣鉆入被子中。
出去這一趟簡直讓他筋疲力盡,他很快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忘記什么,又想不起來。
門外,一只黑色的豹子叼著小白的兔子走進書房。
黑色的豹子四肢修長,狹長漆黑的眸子宛如深淵般,讓人不敢直視,黝黑的皮毛光滑柔亮,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勢,慢條斯理地來到書桌后。
松開嘴,將雪兔放下。
雪兔落地之后便要逃。
黑豹伸出爪子,看起來慢條斯理的,卻準確無誤地將嬌小的雪兔壓在掌心下。
巴掌大小的雪兔,被高大的黑暴籠罩在陰影之下,襯得更加嬌小柔弱。
黑豹低頭看著它,漆黑的眸子透著某種淡漠涼薄,平靜地望著被壓在掌心下的兔子。
看著它一直在做無用的掙扎,直到沒有力氣才放棄。
看著累癱的雪白團子。
黑豹瞳中泛起一絲漣漪,慢吞吞地將雪白團子扒拉到身下,跟著趴下,把它圍在胸口柔軟的毛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