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忘記自己最初接任時候的心愿。
楚念舉起自己的酒杯:“干杯。”
“干杯!”
“干杯!”
{“不醉不歸!”
眾人都應和著。
除了白傾月,眾人都喝了很多的酒,就連一向克制的楚念也喝的半醉半醒。
棲梧宮被風離一直留著,每日都派人打掃著。
白傾月扶著喝醉了楚念來到了棲梧宮。
來到了棲梧宮,屏退了所有人,關上了門,楚念心疼的無法呼吸。
似乎這里有他最傷情的回憶。
他心亂如麻的坐在門邊,甚至不知所措。
“我忘了很多事,這些事應該很重要,我很難過,這里讓我很難過。”楚念徹底的醉了。
抱著頭,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突然想起手鐲里密密麻麻的卷軸,他拿出一卷,輕輕的打開。
畫中女子笑容溫和,美得不可方物,正是白傾月。
白傾月驚奇的看著畫,這顏色深黃一看就是很有年頭了。
右下角的落款是【愛妻白傾月】
楚念又拿出一副,打開還是白傾月,手拿血紅色長劍,英姿颯爽的站在城墻之上。
右下角的落款依舊是【愛妻白傾月】
楚念拿了一副又一副,都是白傾月。
他在也沒崩住,掉了眼淚。
他竟然把她忘了,把她忘了……
白傾月蹲在一邊,看著滿地的自己,驚得又驚,難怪別人都叫她王后,原來自己和畫中人長得是這般相像。
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見楚年醉酒后如此無助,她心中也并不好受。
走上前,揉了揉他的腦袋:“別難過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生死輪回更是,你已經是神仙了,你該想開了啊。”
楚念抬起頭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你,便是她的轉世。”
“白傾月,這世間沒有這么巧的事,絕無相同的兩朵花,除非你就是那朵花,懂嗎?”
白傾月并沒有否定,你要是說自己和這個畫中人沒有一點關系,她自己都不信。
但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啊。
“可我已經轉世了啊,楚念,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可能不懂什么情啊愛啊,但我覺得如果你轉世了,而我是你的話,我希望你快樂。”
“或者說,如果轉世的我,最希望的是你快樂,而不是蹲在角落里難過。”
楚念紅著眼圈看著她:“白傾月,你能抱抱我嗎?”
白傾月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懷抱,將人抱在懷里,小小的龍兒在想。
是什么東西會讓一個大男人落淚啊?
他父王多瀟灑,好幾個老婆,各種形態的都有,他就不會為任何人落淚。
反正她的父王從未提起過她的生母,那個貓妖,更別說為她落淚了。
為什么這個人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