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城的建造很快就完成,墨錦作為娛樂城的老板,本應該出席剪彩儀式。
她向來不去這些場合,島上的人知道她是老板就行,對著那么多聚光燈,墨錦很難忍住不把這些人給打爛。
祁周歪在她懷里,看了眼公司董事遞上來的報告,眼神亮了亮。
墨錦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小心思,捏了捏他的耳垂,有些惡劣,“想去?”
“嗯。”祁周的頭在她懷里蹭了蹭,咬著嘴唇有些渴望的看著她,“可不可以?”
墨錦滾了滾喉嚨,把桌子上的東西推到一邊,墨色暗啞低沉。“可以。”
祁周輕哼,小聲的,珍藏又滿泄而出的歡喜。
他說的,不是這個可不可以呀~
把人折騰的夠嗆,墨錦嫌棄了一下他的身子太過嬌弱,才慢條斯理地扣著自己的襯衫。
祁周瑟縮的窩在角落里,腿不停地發抖。
“快點洗個澡,換身衣服,帶你去看娛樂城開幕式。”墨錦系好身上最后一顆扣子,精致的鎖骨完全被包裹在里面。
現在?
他剛剛被……就讓他去開幕式?
就算聞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他臉上這消退不下去的紅色,也會出賣他的吧?
祁周紅著臉搖搖頭,嗓音干澀:“我不想去了。”
“你自己要求的,怎么現在又不去了?你要是不去,下次可別再求我了。”墨錦勾了勾唇角。
小統子:哇哇哇!宿主好惡劣!
“我……”祁周糾結了半天,還是很想去娛樂城看看,而且,他日后還要求著她。“我去……”
祁周自己穿不上衣服,還是墨錦幫他選的。
換了一件寬大的襯衫,祁周感覺自己身上的痕跡好像隨時會暴露在外。那感覺既羞澀,又刺激。
祁周一路上精神狀態都是緊繃的,導致他臉上的緋紅怎么也褪不下去。
“怎么熱成這個樣子?要不然,把衣服脫了?”
墨錦的車子停在娛樂城外,祁周渾身無力,任由她抱著下來。
“不,我不熱的……不用脫。”
他的身上黏膩的不行,可是周圍的觀眾看到她們,無不興奮的尖叫起來。
記者舉著話筒,攝影師的長槍短炮對準他們。
實時的衛星轉播播放著他偎在她懷里的畫面,在這樣全方位無死角的各種目光中,他被她抱到舞臺上。
祁周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細長的手指攥緊了她的衣服。
他甚至覺得,那些人已經看到了他長衣掩蓋下的風情,興奮的,鄙夷的,邪惡的,各種目光猶如把他洞穿。
祁周身上躁的發熱,好在這個時間墨錦放下他。
舞臺是為娛樂城剪彩而建造的,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有過了一段歌舞預熱表演。
然而相比墨總裁抱著一個男人來現場的轟動,簡直不能混為一談。
那個男人長得分外漂亮,眼睛干凈澄澈。
要不是之前新聞上報道了原田醫院收治了一個男人,他們還以為墨總裁什么時候有了女人。
剪彩是祁周來的,盡管很多董事反對,墨錦還是讓他做了。
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如果能讓小男人開心,似乎也還不錯。
祁周顫抖著剪彩,手腕上被皮帶勒過的地方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