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宇文憲燒火。
江魚主廚。
她決定一只兔子拿來做辣子兔,一只拿來紅燒。
紅燒的時候,在鍋邊,貼上一圈餅子。
這樣,兔子肉熟了,餅子也熟了。
兔肉的香氣,吸進餅子里,餅子就變的美味多了。
刺鼻的辣味傳來。
宇文憲跟崔安,都止不住的連打幾個噴嚏。
江魚則一手捂著鼻子嘴,一手拿著鍋鏟,堅持。
為了好吃的辣子兔,她沒什么不可以的!
辣子兔做好。
第二道紅燒兔子,就溫和多了。
這一頓。
三個人,肚子都吃了個溜圓!
兩只兔子都吃的光光的,最后紅燒兔子剩下的湯,宇文憲拿餅子蘸著,都吃了個精光!
江魚癱在凳子上,不時的摸下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我做的兔子肉好吃吧!”
“好吃!”
宇文憲跟崔安,異口同聲地道。
“我還會做很多很多的好吃的!你們倆等著!”
“好!我們等著!”
晚上。
睡在暖乎乎的炕上,嗅著懷里,江魚身上散發的,淡淡的,帶著暖意的幽香,宇文憲覺得,能一直這樣過下去,似乎也很不錯!
第二天.
宇文憲吃過早飯就出去了,中午都快過了,才回來。
這次他收獲頗豐。
一只雪兔,兩只野雞,還有一只紫貂!
宇文憲把獵物丟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江魚要動手,給他叫住了。
“我自己來,你站著別動!”
拍干凈身上的雪花,宇文憲跺跺腳,把腳底跺干凈了,才進了屋。
“這紫貂,給你做個圍脖剛剛好!”
“好!那兔子皮,我就拿到外面的鎮上,給你跟崔安,一人做一雙靴子!”
“不用!”
宇文憲跟崔安,同時道。
“你們不要,那我也不要!”
“這次的先給你,以后有了,我跟崔安在做靴子,來得及!”
“是啊,主子說的對。奴婢最后在做,來得及!”
江魚看看宇文憲,又看看崔安:“那好吧!但是,你們要說算話!”
兩人趕快頷首。
見他們倆答應了,江魚又來勁了。
“這兩只雞,咱們做叫花**!”
“叫花雞又是什么?”
“崔安,你去弄些稀泥巴回來,這可是我那段時間,當乞丐時,跟一個老乞丐學的,保證你們吃了還想吃!”
江魚說著,走進屋里。
在她的包袱里,假裝的掏摸一番,拿出個小小的瓶子出來。
走到堂屋。
“這就是我的獨家秘制調味料!”
宇文憲把野雞,清洗好。
江魚把調味料灑上去,涂抹均勻。
然后····
江魚尷尬了。
這房前屋后,光禿禿的,別說大片的樹葉了,就連一星半點的綠色,都看不到。
見江魚停在那:“怎么啦?”宇文憲問道。
江魚把原因講了。
“這下怎么辦?”
宇文憲想了一下:“做烤**!叫花雞就等春天,后面的山上,有了綠葉再說!”
宇文憲一句話,就解決了困擾江魚的難題。
“你真聰明!憲哥!”
江魚用手肘,重重地,撞了宇文憲一下。
“憲哥!”
聽著感覺,也很不錯的樣子!
“是啊,阿憲,憲哥,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