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的計劃沒成功，她簡直有些不甘心，總裁的身手不可能這么敏捷，這不合邏輯。
但祁天擠出一個假笑：“啊，最近加班有點勞累，一時沒拿穩，抱歉。”
卓堯楠臉色稍霽：“嗯，工作態度還算認真，去吧，我看完會回復蕭若華。”
祁天簡直有些失望：“噢，噢，好的。”
就在她正要轉身離開時，卓堯楠不小心碰到了咖啡杯！
可憐的咖啡杯，還是無辜地撒了卓堯楠一身！
卓堯楠：……
祁天：……耶(??ω??)y
祁天夸張地說：“卓總！你，你沒事吧？有受傷嗎?！”
卓堯楠搖搖頭，神色很是不爽，又要擦半天了！一定，要，找到，助理！！
總裁辦公室里就有衛生間。
“沒事，我清理一下就好。”
祁天看著凳子上濺落的咖啡，主動說：“都怪我影響了卓總，打翻的咖啡我會收拾干凈的。”
卓堯楠這才愉悅了一些，偏長的眼睛，微微上挑。
“嗯，交給你了。”
“應該的。”
卓堯楠進了衛生間，祁天立刻開始搜索。
先是拉開抽屜，要不就是上了鎖，要不就是密密麻麻擺放整齊的文件夾。不在這里。
在哪兒呢？祁天回頭一看，掛桿上，是卓堯楠的西服外套，目測跟昨晚那件是一樣的。
對了！卓總要是撿到平安符，很可能隨手就放進衣服口袋。
祁天立馬去翻，翻到西服里袋時，她明顯觸摸到平安符方方正正的外殼。
有了！她激動得眉開眼笑！
“你在翻什么？”
祁天嚇了一激靈，趕緊放下手，回頭看，卓堯楠一步一步向她走來，臉色冰冷得像一尊雕像。
祁天咬咬唇，這該怎么解釋？
“老實交代，也許我會放你一馬。你是哪邊公司的商業間諜？寰宇？星悅？”
卓堯楠已經走到她身前一步之遙，她都能聞到他西服上殘余的咖啡味，卓堯楠審視的眼神像兩道寒流直射她天靈蓋。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被卓堯楠這么一盯，準會原形畢露。好在她問心無愧，沒做過的事，就不怕對質。
“對不起卓總，我看到你這件西服很眼熟，很像哪個明星最近穿過的，所以想看仔細一些。”
“……胡歌，阿瑪尼高定。贊助商寄過來的，你眼光倒是挺毒辣。”卓堯楠居然揚起嘴角。
祁天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果然！卓總氣質很適合這個品牌啊。”
卓堯楠冷笑一聲：“唔?這樣就想混過去了？”他上前一步，跟祁天幾乎貼著臉。
祁天不習慣這樣面對面談話，微微皺眉。
“卓總，我不是什么間諜，如果您有疑問，可以調查我。”
“呵……有這必要嗎？祁天，哪怕你不是商業間諜，剛剛這段翻我東西的畫面，就足以給你栽贓一個罪名了。”
祁天轉過臉，緊緊捏住拳頭。可惜了，看來這份工作要丟了。
卓堯楠比祁天還高出一個頭，從他的視線，能清晰看見祁天清秀而輪廓分明的線條，干凈，好看，讓人心情愉悅。
“我給你一個選擇。”
“什么？”祁天蹙眉看著卓堯楠。
“要么當我的助理，要么我送你去警局，”卓堯楠愉快地欣賞著祁天的表情。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會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