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祁甜跟肖若華請了外勤，就驅車到了卓世附近的咖啡廳。
陳明是個矮小靈活的年輕人，長得很和氣，他接到祁甜的電話后，很紳士地到門口接人。
“您好，祁小姐，我是陳明，很高興跟你見面！”
祁甜微笑跟他握手。
陳明：“我們進去慢慢聊。”
等到祁甜去到陳明訂好的座位時，才發現對面的座位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為什么在這里！”
“你為什么在這里！”
祁甜和卓堯楠同時喊了出來。
陳明臉色大變，他的boss向來都很難伺候，要不是陳明為人圓滑不計較，是絕不可能在這個總助位置上待超過一個月的。
“卓總，有什么問題嗎？”陳明彬彬有禮地問。
卓堯楠將眼神從祁甜身上收回：“哼……沒什么，跟祁小姐有過一點交情罷了。”
祁甜還在氣他當日讓保安把自己按住，冷笑道：“呵！不敢當！我哪敢跟卓總有交情！”
陳明默默地從兜里掏出塊手帕，擦掉額頭的冷汗。
“呃……卓總，如果您覺得不合適，我再跟慈航那邊聯系一下，看能不能換別人……”
祁甜剛想拎包走人，卓堯楠卻說：“不必了，你們談吧。”
祁甜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卓堯楠卻一臉云淡風輕，甚至還輕松地喝了一口咖啡。
陳明聽卓堯楠的意思，不像是對祁甜有芥蒂，反觀祁甜……呃，那他就管不著了，只要能完成工作就行。
“祁小姐，我司對你的聯動方案很有興趣，但畢竟涉及兩個公司，卓總希望能親自來聽一下你的構思，能不能請你再講一講呢？”
祁甜本來是打算見到卓堯楠就繞路走的……但此時事關自己的仕途，不能輕易耍性子。
這時候，咖啡廳的服務員走到她身邊。
“小姐，您要喝點什么嗎？”
“抹茶奶昔，謝謝”
卓堯楠眉毛一挑：“抹茶奶昔？你也喜歡喝？”
“有什么問題嗎？”祁甜毫不客氣地問。
“不，沒問題”
卓堯楠嘴角勾起。呵，畢竟是流著相似的血液，連喜好習慣都如此相像。
祁甜平復了心情，便開始陳述自己的聯動方案。
她聲音婉轉，娓娓道來，條理清晰，邏輯嚴密。
陳明聽了不住點頭。
卓堯楠則微微接蹙緊眉頭。
說實話，如果不是聲音和外貌不同，他真以為這是祁天在跟自己匯報工作。
還是說，祁天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
祁甜說完了，陳明唯唯諾諾地問道：“卓總，您覺得如何？”
卓堯楠臉色陰沉，嘴唇輕啟：“祁甜，這……真的是你的構思？”
祁甜聽了就來氣：“卓總，您有什么疑問嗎？還是有什么不滿意，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卓堯楠搖搖頭：“不，就是太完美了，我不認為一個女性有如此縝密的思維。除非，你背后還有高人。”
祁甜臉色變了，卓堯楠……到了今時今日，你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真是嫌自己被罵的不夠嗎？！
陳明趕緊打圓場：“祁小姐，卓總難得如此認可一份方案！您的出色毋庸置疑！卓總只是覺得可能您還融入了其他同事的想法……”
祁甜咬咬嘴唇，冷笑道：“我背后沒有高人，這確實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可能卓總見識有限，但事實上，優秀的女性比比皆是，不好意思讓卓總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