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我等皆非銀川本地之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難得相遇共為同窗,這是多大的緣分,不如晚上大家一起去秦淮樓好好喝一杯,共聚同窗之誼。”
最后到教室門口,張振仁又看向陳川開口道。
“是啊,陳兄,今晚一起去好好喝一杯。”
馮玉芹、陸豐幾人也是立即開口向陳川邀請到,幾人明顯是之前就約好了的,他們這些人也都是非銀川本地之人,而是從銀川郡下其他地方來的人,可以說是同在異鄉為異客,所以聊起來也格外親近。
“今晚的話恐怕不行,川今晚有些私事需要處理,恐怕要讓大家失望了,不過這樣,今晚張兄、馮兄、陸兄、朱兄你們先去,明晚,明晚川再和大家好好聚一聚,到時候川請客,再與大家暢飲。”
對于這種聚會結交朋友的事情陳川并不拒絕,畢竟人是群居生物,多一個朋友也多一條路,哪怕只是一些普通的朋友,別的不說,就是消息面都要廣一些,所以對于結交朋友這種事情,陳川并不抵觸,也非常樂意,不過他今晚確實有安排。
張振仁幾人一開始聽到陳川拒絕幾人還面色微變,以為陳川是不想和他們過多深交,不過聽到陳川后面的話頓時臉色又恢復朗笑起來,判斷出陳川應該確實是今晚有事,而不是什么托詞,否則也就不會說明晚請他們的話了,當即又紛紛笑著表示理解。
隨后,一行人走進教室,教室很大,十排十列,剛好擺了一百張席位,陳川幾人選了中間的一排座位,此時教室中已經來了約有四五十人。
又過了近半個小時時間,陸陸續續有生員進來,將整個教室差不多坐滿。
這時候,一個滿頭白發看起來已經年過花甲的老夫子走了進來,正是之前張振仁口中說過的學院夫子之一的徐夫子。
徐夫子一身灰色長衫,打扮樸素,留著一撮山羊胡,身形偏瘦,神色肅穆。
只是站在講臺上往整個教室看了一眼,見座位坐滿,便直接講課,完全沒有陳川上一世的那些什么新生入學點名和自我介紹,這些統統沒有,就是看人差不多齊了就直接講課。
徐夫子一開始講的是經義,以一篇昔大乾太祖趙武平天下的典故開講。
不到半刻,陳川就新生感嘆,夫子就是夫子,不愧是考過進士進過翰林院的人,各種引經據典、歷史引用簡直章口就來,張口就說,對于各種經義和相應歷史簡直倒背如流。
原本陳川覺得自己如今過目不忘加上在家中讀了那么多書覺得自己應該也算是有些學問了,就算比不上那些大家名家,應該也不會差,結果今天第一天開課,就給自己狠狠的上了一課,什么叫學無止境,一山還有一山高。
這一堂課一共上了一個多時辰,陳川頓覺獲益匪淺,同時心想學無止境,看來今后還要多多看書。
不過這一趟課下來,今天的課程也就徹底結束了。
隨后陳川與張振仁、馮玉芹幾人告別,獨自前往銀川城中最大的賭坊醉金樓。
因為醉金樓的背后,就是長樂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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