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大師了。”
走進寺中,陳川對著和尚一拱手。
“無妨,施主和其他三位施主一起先自便吧,貧僧去準備粥飯。”
和尚對陳川一笑,然后轉身走進寺廟大堂里面的一扇門。
和尚一走,大堂的氣氛頓時一下子靜下來,書生戒備的看著山賊,被山賊回了個蔑視的笑容,不過書生也不怒,見山賊沒有什么異動這才心中稍稍放心下來,隨后看向陳川,見陳川氣度不凡、打扮出眾且身上氣質出塵中又帶著幾分讀書人的儒雅書卷之氣,想來多半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讀書文化人,而且說不得還是和自己一樣進京赴考的學子,當即心生幾分結識。
“在下朱孝廉,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書生主動上前向陳川打招呼道。
朱孝廉,果然。
陳川聞言瞬間心中暗道一聲果然,自看到三人時他就感覺熟悉,現在再一聽書生自保名字,再看到左邊墻壁上的壁畫,他就徹底確定了。
書生朱孝廉、山賊、寺廟、壁畫、和尚。
這是畫壁啊。
畫壁里面的女兒國有木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不過表面卻是絲毫不露異色笑著拱手回禮道。
“原來是朱兄,在下陳川。”
“原來是陳兄。”
朱孝廉又一笑,同時心中閃過一絲狐疑,感覺陳川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陳川?!
一旁的山賊也聽著兩人的對話,聞言也不由眉頭微動,感覺陳川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也一樣一時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
“我見陳兄氣度不凡,似也是我輩學子,如今正值恩科開考,陳兄莫不是也是打算上京赴考。”
朱孝廉有主動到攀談道。
“不錯,朱兄也是打算去赴考?”
“正是。”
見陳川答應,朱孝廉也頓時心頭徹底對陳川放心親近起來,隨后也徹底打開了話題,和陳川熱情的攀談起來。
一開始兩人還只是聊此次恩科之事,隨即感覺越聊越投機,各種詩詞經意、文學古籍都聊了起來.....
而越是交流,朱孝廉心中對陳川也是越發有好感,甚至到最后直接變得欽佩,因為他發現,陳川的知識之淵博,簡直超乎他的相信,各種文學知識但凡他提到的,陳川就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的,似乎陳川就沒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一樣。
這讓朱孝廉頓時心中對陳川大為欽佩。
陳川也對朱孝廉多了幾分欣賞,因為通過交談他發現,朱孝廉的學識也十分驚人,居然能逼得他用出自己差不多十分之一的文學知識量,但是要知道,以他如今的學識,閱書都已經不知多少萬卷,說一句博古通今毫不為過,但是朱孝廉卻能和他在學識上探討這么久逼得他用處自己十分之一的文學知識量,不可為不驚人。
而且最主要的,朱孝廉和大多的酸儒書生都不同,這個世界大多書生的思想都比較迂腐,很多都是死讀書,但是朱孝廉的思維卻十分靈活,而且擅長隨機應變,這一點從起之前能拿著刀反追山賊就可以說明。
一般的普通書生如果遇上山賊,基本都是被嚇得任由宰割的局面,但是朱孝廉不僅沒有任由宰割,還示敵以弱奪刀反追殺山賊,可見朱孝廉不僅有學識素養,還有勇有謀。
兩人正交談的投機。
“哼,酸儒書生。”
一道破壞氣氛的聲音響起,是山賊,他原本也是在細聽陳川和朱孝廉的對話的,但是后來聽著聽著聽到兩人聊各種文學知識之后就完全聽不懂如聽天書了,而且感覺還聽的煩,當即忍不住道。
“酸儒書生,就算我們是酸儒書生,我之前也能拿著刀追著你跑,我們是酸儒書生,你豈不是連酸儒書生都不如。”
朱孝廉頓時反懟一句,一下子懟的山賊無法可說。
“陳兄小心,這人是賊。”
見山賊被懟的不說話了,朱孝廉也不再和他多言,而是又向陳川小聲提醒道。
陳川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這時候左邊墻壁前,隨朱孝廉一起的書童聲音傳來。
“公子,你快來看,這里有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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