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錦衣衛瘋了!”高寒大出意外:“就那么點小事,他們值得這樣嗎,不對,要找麻煩,他們也是應該去找齊武的麻煩,怎么找到沈大哥身上去了!”
“我覺得應該不是碼頭上那事情!”許白緩緩的開口:“應該是別的事情,我現在不方便露面,甚至不方便打聽,所以,這事情我得要你去做!”
“沒問題,這個我倒是可以去問下!”高寒一口答應。
“你最好也不要直接冒頭,你找其他人去問,最好不是你兵庫司的人去問!”許白說道:“情況不明確的情況下,咱們再謹慎也不為過!”
“明白!”高寒心里一凜然,心里對這件事的重要緊急,頓時上了一個臺階。
“還有,你的人我要直接用幾個,要自己人!”
“我這就去安排!”
一炷香不到的時間,高寒的屋子的門,又打開開,值守的士兵見到高寒端坐在屋中,那進去的少年一個人退了出來,頓時一個個臉上禁不住露出失望失色。
這是價錢談不攏?要不然,這種送財童子,自家大人親自迎進去,怎么也得親自送出來啊!
許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朝著他們點點頭,一副黯然的樣子,然后舉步朝著兵庫司外面走了去,很快,他就走出了兵庫司的大門,消失在這群士兵的眼中。
差不多半個時辰后,他的身影出現在距離兵庫司僅僅一街之隔的某家客棧里,他對著掌柜的說了幾句話,掌柜的直接將他帶到一間上房里。
在屋子里,許白沒有等待多久,很快外面就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隨之傳來一句切口。
這樣的暗語,許白這幾天已經在沈運那里學得了不少,他很輕松的就對上了切口,門被來人輕輕的被推開,許白看到來人,身子一下就僵硬了。
這赫然是一個官差,而且,還是許白很熟悉的那種官差,他身上的公服,公服里隱隱看得見輪廓的鐵尺,都清清楚楚的告訴許白,這人如假包換是應天府的公差。
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竟然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么的好了。
“屬下任勞,見過公子!”來人緩緩的開口了,許白心里頓時一松。
“你接到的上命是什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一個時辰內來這里,聽從公子差遣!”這叫任勞的官差,臉色不變的回答道。
“你且在一邊候著,還會有人來!”許白點了點頭,甚至也微微松弛了下來,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還以為對方是應天府派人來抓他呢。
門重新被關上,屋子里安靜了下來,沒等多久,叩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對完切口后,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讀書人,身上套著一件洗的都已經發白了的儒裳,只不過在許白的眼里,他這身衣服看起來可是比任勞身上的公服更親切一些。
“學生方守窮,見過公子!”
“你接到上命是什么?”許白重復著見到任勞后的話語。
這方守窮的回答和任勞的回答如出一轍:“一個時辰之內來這里,聽候公子差遣!”
許白點了點頭,看著他們兩人:“我叫許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