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眉吐氣啊!”許白看了他一樣,豎起了大拇指:“沒有個頭太大的吧,太大的咱們可暫時惹不起!”
“個頭太大的,看得起咱們這點家業嗎?”沈運嘿嘿的笑了笑:“如今有你南衙鎮撫為我撐腰,后面還有鎮守太監,有王爺,咱們真的怕誰嗎?”
“也是!”許白一愣,也笑了起來:“這可是咱們兄弟的命根子!以前打咱們主意的,怎么也得讓他們付出點代價!”
“這些年大致的賬目,以前就有,趁著這次回來,我也得好好的向你交一交賬目!”沈運左顧右盼:“這些年,咱們兄弟都過的辛苦,如今這賬目一交,我也算是將肩膀上的膽子卸下來了。”
“咱們所有的兄弟,有一個算一個!”許白點點頭:“你回頭匯總一下,每個兄弟該分多少的,就分多少,別人的兄弟咱們不管,但是咱們自己的兄弟,以后都有自己的天地,需要花錢的地方也不少,又吃了這么多年的苦,這些銀子,都是他們應得的!”
“敞亮!”沈運豎起了手指:“其實我早就琢磨,如今你鎮撫南衙,要花銀子的地方多著呢,就算將這銀子全部拿走,我也不會說什么,兄弟們如今的官身,可都是跟著你來的,他們也不會有半句廢話!”
“我不是一個吃獨食的人!”許白擺擺手:“銀子我也喜歡,但是,只要我們兄弟們在一起,難道咱們以后還缺銀子么?”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派去請高寒和齊武的人,很快就回來了,高寒正在兵庫司衙門里,去請他的人一到,他二話不說扔下手中的事情就趕了回來,倒是請齊武的人,是空著手回頭的。
“齊大人公務繁忙……?”
沈運和許白兩人,聽到這樣的回復,兩人都有些發愣。
“老齊現在不得了了!”高寒依然是那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奇怪這樣的回復:“鹽運衙門的判官,老齊怕上看不上了,現在聽說有貴人提攜,有意讓他做一任鹽政,現在正為這事情忙碌呢,老兄弟的聚會,怠慢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家伙是豬油蒙了心了吧!”沈運臉色十分的難看,盡管現在隱衛因為皇帝金口玉言不復存在了,但是這樣的消息,他和許白沒說,就應該沒有傳達到這齊武的耳里。
這召喚不至,妥妥的就是無視上命啊!
“看來,這齊大人是覺得咱們這些兄弟,對他沒什么好處了!”許白卻是點了點頭,“也是,他鹽運判官做了這么多年,從來都在照顧兄弟們,兄弟們卻是罕有照顧他的,若是能有機會為自己打算一下,也算人之常情!”
他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我就是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貴人,在他的眼里,比起我們這些兄弟更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