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許白眨眨眼睛:“王爺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事,我就隨便問一問!”沂王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好像聽誰說過,男人沒成親之前,都是老老實實的,成了親的,反而喜歡出去到那些煙花之地尋花問柳,你是南京人,這南京城的秦淮風月連我都知道……”
“王爺,你到底想說什么?”許白的臉色變得古怪一點,他甚至上下打量了一下沂王,就沂王的這尚未發育的小身板,怎么都不象應該有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條件啊!
沂王咕嚕嚕轉了一下眼珠子:“我想你帶我去見識一下,就你和我,最多帶上覃吉,這到了南京,不去秦淮河邊走一走看一看,這怎么都不叫微服吧!”
“這個……?”
“別給我說什么安全不安全的事情,南京城能有幾個認得我的,只要咱們自己不說,別人怎么都不會知道我是誰,咱們就轉一圈就回來!”
沂王跳了下來:“就這么說定了,你去叫覃吉,如果明天別人問起,你就說找個偏僻地方在教我拳腳武藝,不過,我想也沒人敢問的!”
真是小孩子的好奇心?
許白搖搖頭,一臉的無奈,他倒不是擔心沂王的安全問題,而是擔心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帶了沂王去秦淮河的煙花之地,別人或許不會說沂王什么,自己一個“攛掇”的帽子絕對跑不掉,妥妥的就成了別人眼中的佞臣了。
“王爺,這事情不是不能做,不過我先說好,日后若是有人問起,我是絕對不會承認帶了王爺去了什么秦淮河的,王爺也絕對不能告訴別人!”
“你不是錦衣衛么,錦衣衛干什么吃的?”沂王有些不耐煩的,“別說不會被人知道,就算被外人知道,你這個錦衣衛的鎮撫難道叫人閉嘴的本事都沒有么?”
他已經開口叫覃吉進來,在覃吉耳邊吩咐些什么了,許白腦中急轉,想著應該帶沂王去什么地方。
秦淮河上的畫舫,岸邊的青樓,此刻的確是最熱鬧的時候,但是,別說他也沒去過,就算是他去過,他真沒膽子帶沂王去那種地方去。
對了!
他心里突然一動:“王爺,咱們還得多帶幾個人,跟著咱們來這里的幾個兄弟里,有兩個就是曾經在那邊討生活的,有他們帶著,比起我帶著王爺亂轉,只怕要有意思的多!”
“那還不去叫人!”沂王興沖沖的說道:“帶足銀兩,我聽說那里可是很花錢的,就是聽個曲兒看個跳舞的,錢少了還不行!”
許白點了點頭,從沂王和覃吉兩人身邊走了出去,忍不住抬頭看了覃吉一眼,沂王能從哪里聽說這些東西,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覃吉和萬貞兒了,這種事情,總不會是萬貞兒和沂王說的吧!
覃吉迎著許白的目光,笑著和許白點了點頭,許白怎么看,他都也是滿臉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