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酒樓?”站在門口,徐永寧有些疑惑。
“算是吧!”許白笑嘻嘻的帶著他走了進去,屋子里樓上樓下人頭攢動,看起來熱鬧非凡,大堂里,十幾張桌子,有人吃喝有人說笑,大部分的酒桌,都有一個或者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空氣中彌漫著酒菜香氣和脂粉香氣混雜的奇怪味道。
“老大!”
有人朝著這邊的人打著招呼,徐永寧看著許白,許白嘿嘿笑了一下:“不是叫我!”
然后徐永寧就看到,那個在許白身后一路沒有說話的斯斯文文的家伙走了過去,那張桌子上的幾個人,嘩啦啦的一下全部在站了起來,讓開了位置。
“走吧!”許白笑嘻嘻的走到桌前坐下:“這位置不錯,嗯,酒菜不錯,呵呵,姑娘也不錯!”
許白身后的那人揮揮手,幾個大漢嘿嘿笑了笑,徐永寧回頭間,他們幾人已經匯入了人群,不見了蹤跡。
“錦衣衛?”徐永寧若有所思的看著許白,一手撥開那個貼上來的花枝招展的女孩。
“不是!”許白搖搖頭:“就是幾個江湖人,和錦衣衛一點關系都沒有!公爺不是想看江湖人打架嗎,與其等他們打起來,還不如咱們找些江湖人,然后找個好位置,想怎么看,什么時候看,就怎么看,什么時候看?”
“這主意不錯!”徐永寧笑了起來,看著身邊可憐兮兮的女孩:“你也坐下吧,別說話就好!”
兩人身邊兩個女孩,果斷的閉上嘴,風月場上的女人,最是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話了。
“不過,和誰打呢?”徐永寧目光掃視著四周,亂糟糟的,好像這里什么人都有,就是好像沒幾個正經人。
“既然公爺要看打架,那自然是要場面大一點的,幾個人那叫欺負人,沒什么意思!”許白微微一笑,指著樓上的一片喧嘩,“要不,就和他們打一架吧!”
他回過頭:“楊立!”
“明白!”楊立沖著徐永寧笑了笑:“公爺,學生姓楊名立,字執信,自幼數獨圣賢書,最擅長以理服人了,樓上這些家伙呱噪的厲害,學生去請他們安靜一下!”
徐永寧又覺得直接腦子嗡嗡起來了,一下午的美好回憶,頓時又出現在了眼前,他急忙擺擺手,示意對方離開。
“你身邊怎么也有這種家伙?”他有些無力的說道:“還以理服人?是你手下?”
“才不是呢!”許白果斷的否認:“這是我以文會友結交的朋友,公爺,你不知道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