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份心,我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許白笑了起來:“此事就這么說定了,你安心出海,等你回來,你親自來操辦這事情!”
“多謝大人!”李豐的人一下就精神了起來,喜滋滋的告退了出去。
“這人有這份心性,就壞不到哪里去!”許白看著他退出去的身影,對著身邊的林七筠說道:“在海上大主意你拿,具體的事情,也不要過多的干涉他,畢竟你第一次出海,太多事情不懂!”
“他若是真將家眷們都打算遷來天津,我自然沒什么好擔心的!”林七筠臉色有些異樣,大概是想起在大同的林家了。
“不說這個了!”許白笑著擺擺手:“聽說你昨天在府里留宿的,難道你和大友詩織兩人聊天了一晚上天么?”
“倒是也沒聊一晚上!”林七筠臉色微微一紅,“主要是詢問他當地的一些東西的物價,以及在他們那里,什么東西能賣出價錢來,說的忘了時辰,索性就在她屋子里過夜了!”
她咬了咬嘴唇,瞟著許白:“我們兩個女兒家在一起就算抵足而眠,也不算什么吧!”
許白噎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的確不算什么,不過你也得注意下身體,年紀輕輕的,徹夜不眠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你可知道民間有些讀書人,徹夜不眠的讀書寫字,半夜之間突然就死了的事情也不少見!”
“大人原來是擔憂我的身體啊!”林七筠嘻嘻一笑,正要繼續,許白站了起來:“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還有事情,你忙你的去吧……”
說完,也不等林七筠回答,許白一本正經的走了出去,只是腳步越走越快,到了后來,卻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林七筠在他身后帶著笑意,也走了出去,朝著大友詩織的所在而去。
“媽蛋,居然被自己的屬下調戲了!”許白一直望著前面走,感覺林七筠跟在身后,他也不好停下來,只好故作悠閑的繼續往前走。
原本他是打算用林七留宿大友詩織屋子的事情,取笑一下對方,也算活躍一下氣氛,在他想來,那覺得是有百合花開的嫌疑了,不過,林七的反擊來的太快了,倒是讓他幾分尷尬,他若不借故離開,再說下去可就有幾分調笑對方的意思了,那可不大合適。
男女之間,取笑和調笑,那可是兩個概念。
“你干嘛一直跟著我!”見到林七一直跟著自己,他忍不住回頭問道:“你不是要去碼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