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逯大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親切!”許白大笑了起來。
趙虎臣眨眨眼睛,看著兩人的寒暄,許白這一進來,喧賓奪主的,好像沒他什么事情了,不過,他覺得自己現在就這么告辭,似乎也不是那么合適了。
“逯大人這是在處理公事?”許白朝著趙虎臣點了點頭:“要不,你們先忙你們的,我沒事的!”
“哪里有什么公事,就是虎臣兄弟今天也難得過來到我這里坐坐,這個我可要說你了,許大人,自從你執掌南衙以來,不僅僅是你,就連你南衙的這些兄弟,若是無事,是覺得不會往北衙這邊跑的,現在許大人你雖然卸任了差事,去太子殿下那邊逍遙去了,但是,南衙這邊的兄弟,還是有些和我北衙格格不入啊!”
“哦,閑坐啊,那就好,虎臣也是我多年的老兄弟了,他為人穩重,由他執掌南衙的話,逯大人盡管放心,一定會將南衙這邊做的風生水起的!”
“說實話,南衙風生水起,我這個錦衣衛代指揮使,可就有些頭疼了!”逯杲絲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坐,坐,來人啊,上茶!”
三人落座,不過,此刻談話的人,已經變成了逯杲和許白了,而逯杲和趙虎臣兩人,對這樣的變化,似乎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
“虎臣啊,若是有事,你就忙你的去吧,不用在這里陪我這個閑人了!”許白見到趙虎臣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若是有事,趁著逯大人心情不錯,那就快點稟報吧!”
“一點小事,已經稟報給指揮使大人了,就剩下一點手尾了!”趙虎臣回答道。
“哦,那趕緊去處理這手尾吧,逯大人眼里也揉不得沙子,既然做事情,就得有頭有尾全部都做好!回頭我們兩兄弟有的是時間再聊,就不必在逯大人這里礙眼了!”
“那指揮使大人,屬下告退!”
趙虎臣得了許白明確的吩咐,退了出去,逯杲一直笑吟吟的看著許白打發走趙虎臣,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兩人,他對著許白搖搖頭:“這是許大人接下來要和我說的話,不想讓趙虎臣知道么?”
“如今我已經不在錦衣衛任職,我和逯大人說的事情,該不該讓他這個南衙鎮撫知道,那可不就是你逯大人一句話的事情么?”
“也是!”逯杲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外青衣小帽的緝事廠的番子們:“如今許大人可是東宮的人,那么,許大人這一次來我這里,是許大人的意思,還是東宮的意思呢?”
“可不敢這么說!”許白笑了起來:“也就是太子殿下怕我閑出毛病來,找了一幫東宮的閑人讓我使喚,哪里有什么我的意思,東宮的意思,逯大人言重,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