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童先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許白定神,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準備聽他算出來的結果,然后點頭稱是。
“大人您的生庚八字和令尊的生庚八字,能告知屬下么?”
“哦!”許白一愣,給了他要的東西。
童先聽完之后,又恢復了那副閉眼神神叨叨的樣子,許白耐著性子等得,就在他等得真有幾分不耐煩的時候,童先睜開了眼睛。
“卜算出來了?”
“沒有!”童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屬下此后,在大人面前決口不再提這些旁門左道的事情了!”
許白將信將疑的看著童先,童先若是信誓旦旦說許三多在某個方向,他都打算承認了,但是他這幅折騰了半天,如此干脆的說沒算出點什么,他倒是有些不大相信了。
“天色不早了,大人是回府休息,還是就在緝事廠里安歇,我去安排一下!”
“你站住!”許白叫住了想要離開的童先,指指自己身邊的椅子:“你還是說說吧,你我二人,沒有不可說的話……”
童先轉過頭,似乎猶豫著什么,許白看著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老大人和大人之間,有刀兵之相……”他似乎在措辭,笑得有幾分勉強:“當然,這肯定是我算錯了,親如父子,又失散多年,怎么可能有刀兵之相呢?”
“就這?”許白哈哈大笑起來:“看把你糾結得,我和我父親,都是拿刀子吃飯的人,有刀兵之相,可不很正常嗎,你總不會算出我父子兩人要刀槍相對吧!你想多了!”
“大人說的有道理!”童先連連點頭。
“等等,不對!”許白搖搖頭:“我剛剛出的題目可不是要你卜算的這個啊!”
“大人說老大人的所在嗎?”童先說這個,臉上倒是沒什么糾結了:“這個,從卦象上來看,老大人倒是沒有在別的什么地方,而是應該在大人的身邊!”
“你是說,我父親現在在京城?”許白一愣,這可是一個他沒想到的答案。
“從卦象上看,的確如此!”童先點了點頭,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也許,這個屬下也算錯了,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許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