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朝夕相處了十年的時間,胡阿芳怎么會不知道老太太想的是什么呢?
答應一聲,忙出去傳話到秋菊堂,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就憂心忡忡的回來,“老夫人,二夫人從我們閑云居離開后就再沒回去過......”
“那這事情得遭。”老太太嘆了一聲。
周先揚還沒反應過來,“你們到底說的什么?”
黃霄云和周寶珠兩人已經交換了眼神,心中隱隱已經有了猜測,看老太太和胡阿芳的意思,這許昭華,別不是已經找上張門了吧?
......
云苑公寓。
張曉的家里。
此時門庭大開,從外往內看可見里邊的一片狼藉。
偌大的客廳,茶桌被踢翻到一旁,楊芹抱著小玲寶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周邊,每隔一段距離站了一個黑衣墨鏡男,七八個高大的男子差點就將張家堵得水泄不通。
米白色的布藝沙發被搬到邊上。
兩個貴婦坐在一起,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小聲說話。
許昭華在另外一角,拿著相機翻看著里頭的膠卷,那是剛才讓記者拍的,里頭都是楊芹和小玲寶各種各樣恐慌的神情。
好幾十張,本是黑著臉的她看著看著,臉上陰云轉晴。
張曉就是在這時候滿頭汗水的趕回來。
她還穿著職業裝,上半身西服,下半身短裙,米白色非常襯她的肌膚,顯得玉白瑩肌,瞧著精神又好看。
底下修長白皙的一雙長腿,她沒穿鞋,肉絲的絲襪都踩爛了,可見主人的心情迫切。
終于等到了正主,許昭華不由冷笑。
“你就是張曉?”
張曉是認識許昭華的。
雖然沒見過正主,但當初周懷赫有讓她見過所有周家人的大合照,托記憶好的福,雖然過去了那么多年,但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回來的路上她又是擔心又是生氣。
周懷赫的電話她差點打爆,但那邊一直都是轉接的。
好不容易趕到家,看到滿是無助的母親楊芹和女兒小玲寶跪坐在地上那一刻,張曉幾乎要崩潰,從來沒有這么一刻,讓她那么恨一個人!
然而,還沒等她發泄出來。
許昭華讓兩個黑衣人上前壓著她進了房里。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楊芹都氣瘋了,又哭又笑,“我們不讓小玲寶回周家了成不成,求您放過我們吧,是我們不該起那樣的心思,嗚嗚嗚......”
“盯著這老的小的。”丟下這句話,許昭華帶著兩個記者進了門。
房門掩上,沙發上兩個貴婦對視了一眼,好奇又興奮,“我們也去瞧瞧?”
于是,那道被掩上的房門被再次推開,許昭華看到進來的兩人皺了下眉頭,到底沒有多說什么。
轉身,一個耳刮子就扇了張曉。
“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嗎?我家懷赫也是你能肖想的?!”
“許昭華,你就是一條瘋狗!”張曉掙扎不掉兩個成年男子,不由急得破口大罵。
臉上那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連血都流了出來,明明應該很痛的,但**的疼痛比不上內心的麻木。
她往許昭華臉上吐了一口吐沫,“知道你兒子為什么不親近你嗎?就因為你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