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不忘恭維保寧。
說是突然心想事成,一顆心跳的有點厲害,所為就有點抑制不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
顯得有點輕浮了,其實他本人即癡情又穩重來著……
癡情?穩重?你這又是自己給自己立的人設嗎?保寧都已經懶得反駁他了,隨他去說吧,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簡直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封晉確實高興,確實有點壓抑不住心底的惡趣味。
他喜歡逗保寧,把小姑娘逗到臨界點,然后再哄。
很有成就感。他也喜歡保寧繃著小臉的神情,喜歡她漸漸壓不住怒意,被他哄得唇角終于緩緩勾起的神情,喜歡她笑著微瞇的眸子。似乎保寧什么樣子,他都喜歡。
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留在身邊。
“今日確是我忘形了,以后我會盡量控制的。你可不能不見面,我若是見不到你……恐怕會相思成疾,這病無藥可醫。”
保寧:“……”論厚臉皮,他當之無愧稱一。
逗也逗過了,小手拉過了,也親近過了。封晉很滿足,眼見著保寧不能久留了。
他終于不再胡鬧,臉上笑鬧的神情緩緩收起。他一正經起來,整個人似乎不同了,與前一刻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保寧的心也跟著一緊,不由得坐直身形,她知道封晉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有些事情以前瞞了你,是我的錯。只是以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傾心于你……我若早知道,必在見你第一面時便表衷心……祠堂那次,我確實是去找東西的,至于具體是什么東西我亦不知。應該是件老物,是秦家初幾代家主所得,里面似乎有些關乎當今朝局的東西。我拿不拿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落入封逸手中。
我想著既然是個老物件,或許會藏在祠堂中。
封逸借口參觀祠堂,找的可能也是那件東西。
這事你離的遠些,萬不要沾上。我總感覺那東西恐怕不是什么好東西,恐怕是件要命的東西。”
封晉叮囑。如今和保寧既然已經開誠布公,他自然不會再有所隱瞞。
能告訴保寧的,他都會告訴。
那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他也絕不會多說。
告訴她,是希望她明白當下局勢,保護好自己。不告訴她,同樣是為了保護她。
保寧心下有些吃驚,臉上神情倒是沒有丁點變動。早就料到被封晉和封逸一起惦記的東西不會等閑。保寧只是沒想到竟然連封晉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她相信封晉的預感,他即說那東西恐怕不祥,保寧自然不會懷疑。
在沒弄清楚那東西之前,保寧絕不會讓它有機會重見天日。保寧鄭重點了頭,眼見著時間真的不早了,她該返程了。
不僅是封晉不舍,她也不舍。“你好好養傷,我在秦家等你。”
“放心,我一定盡快去見祖母。”已經不稱呼老夫人,直接喊祖母了。
“我祖母……若是為難你,你打算怎么辦?”“自然是跪在她老人家面前苦苦哀求了。惦記人家的心肝寶貝,被刁難也是應該……只要能讓祖母點頭,打也打的罵也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