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名貴的筆挺西裝,穿著得體,頭發被打理的油光華亮,給人一絲不茍的嚴謹感覺。
陳宗的視線注意到了什么,看到了站在不遠處面色蒼白的張超宇。
西裝男看著陳宗,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你叫陳宗是吧。”
陳宗點頭,沒有說話。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袁成海,這里的主人。”
陳宗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們為什么抓我。”
袁成海笑容依舊,緩緩起身。
忽然,他抬手甩了那個疤痕男一巴掌,呵斥道:“蠢貨,我讓你去請人,為什么要這樣,難道你不知道陳宗是我的貴客嗎!”
疤痕男被摔了一巴掌也沒有情緒,語氣平淡道:“對不起。”
袁成海在此時轉身,微笑的看向陳宗:“陳宗,實在不好意思,手底下的人太過蠢笨,做了一些讓你誤會的事情。”
陳宗一臉驚奇的看著對方,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此刻的狀態:被一種不知道用什么材質制成的繩子束縛在椅子上難以掙脫。
這家伙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
“行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面對陳宗的這個問題,袁成海也非常直接的回答道:“我袁成海最喜歡的就是像你這種天賦強大的覺醒者,加入我吧,無論什么條件我都能滿足你。”
聽到這話的陳宗揚起笑意:“哎呀就這個啊,沒問題,我加入你。”
袁成海撫掌大笑:“好好好,好久沒遇到你這么痛快的人了……既然你答應了,來人啊,給他上藥。”
上藥?
陳宗的瞳孔微微顫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袁成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宗,這一刻,他的陰影將陳宗的身影盡數籠罩,陰森如鬼:“沒事的,不用緊張,‘彼岸液’不僅不會讓你感到絲毫的痛苦,反而會讓你體會到難以想象的快感……”
很快,那名疤痕男人就從一個箱子里取出了一個注射針管,里頭裝著一種黑紅色的液體。
在疤痕男一步步走向陳宗的時候,后者忍不住開始掙扎,但卻無濟于事,束縛他的繩子堅韌的嚇人,足以掙斷鋼條的力量竟無法將其掙脫。
就在此時,袁成海的光影傳機響了起來,他掏出而接通,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掛掉通話的他對著看向自己的疤痕男說道:“看著我做什么?做事啊。”
疤痕男點了點頭,旋即果斷的將針管刺入了陳宗的手臂里。
難以掙扎的陳宗就這樣看著那些黑紅色的液體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里,面無表情,不知在想寫什么。
不遠處,張超宇看到這一幕,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