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
這一刻,姜城淵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驚又惱的看向秦陽:“你這家伙……”
“媽的,被耍了!秦陽,你是不是有病,竟將這‘太乙洞玄真符錄’拱手讓給他?難不成他是你的好基友?你兩什么時候搞上的?秦陽,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龍陽之好啊!”
對于姬霸的話語,秦陽像是沒聽到一樣:“兩位,勝負以分,以你們的身份地位,想必不會在此耍賴吧?”
“哼,我懷疑你兩串通一氣,等我們走后,這‘太乙洞玄真符錄’就會到你秦陽手中了。”姜城淵滿臉怒氣。
“就是!”
秦陽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這樣說一樣,笑著對陳宗說道:“你現在就聯系你的頂頭上司,讓他們派人來取‘太乙洞玄真符錄’,也好讓姜公子和姬公子寬心。”
聽到這話的陳宗遲疑了幾秒鐘,隨后果斷通過銀龍戰斗輔助器上的聯絡功能,聯系到了梁景成。
在聽到‘太乙洞玄真符錄’到手后,梁景成立刻言明自己會親自過來拿。
半個小時不到,敲門聲就響起了。
打開門后,梁景成和幾個士兵出現在了眼前。
梁景成也是看到了套房內的情況,人老成精的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只是看著陳宗。
“梁長官,有點重。”
重?
當梁景成下意識的接過一頁金紙時,整個人直接被帶著彎腰,雙手差點都沒脫臼了,所幸陳宗還沒徹底松手。
“來兩個人,拿走!”
立刻,兩名士兵上前一步,抬起一頁金紙。
“陳宗,你要和我走嗎?”
“不了,梁長官你先走吧。”
“嗯,那你保重。”
梁景成對陳宗使了一個顏色,后者搖了搖頭,回以一個放心的眼神,見狀,梁景成這才點了點頭,帶著人迅速離開。
等到陳宗走回,秦陽這才對著姜城淵以及姬霸笑道:“怎么樣?”
姜城淵盯著秦陽,呵呵道:“想不到啊,秦氏一族竟然和華夏軍方達成這等深度的合作,這可真是讓我感到驚訝啊。”
秦陽:“姜城淵,你覺得這個可能嗎?”
姬霸插嘴道:“怎么不可能?不然你怎么解釋眼前的事情?”
秦陽攤手:“因為陳宗是我朋友啊。”
“呸,朋友?”姬霸微微一愣,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而后死死盯著陳陽,而這仿佛能把人渾身看個遍的目光也讓后者渾身不自在。
“那什么,姬公子,你這樣看著我是什么意思?”
姬霸挑了挑眉,咧嘴道:“陳宗,我提醒你一句,這個秦陽一肚子壞水,他能拿你當朋友,恐怕是對你有所圖謀,你可要小心一點,別最后被人賣了還傻樂傻樂的。”
這話也提醒了姜城淵,他也重新打量著陳宗,目露思索之色,許久,他開口說道:“陳宗是吧,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難,盡管來找我姜城淵,別人怕秦家,我姜家可不怕,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宗笑著點頭:“明白明白。”
“但愿你是真的明白。”姜城淵說完這句話后,最后瞪了一眼秦陽,轉身走出了套房。
“陳宗,陽痿男說話喜歡讓人猜,我就直接說了吧,要是秦家人想要在你身上謀求什么東西,而你又不想隨了他們的意,可以來找我。”
“明白明白。”
“行,那我也走了,哼,秦陽,下次遇見,但愿你還持著虎符,啃老族,呵呵。”
眨眼間,姜、姬兩家之人就離開了。
陳宗一屁股陷進沙發里,長長松了一口氣,暗道終于走了。
“舒心了吧,要不要去喝兩杯?”秦陽笑瞇瞇的看著陳宗。
立刻,陳宗的神經又緊繃起來,趕忙起身:“不好意思,我女朋友還在擔心我呢,拜拜了~”
“誒,真不喝點嗎?”
“你自己喝吧。”
看著陳宗逃出房間的背影,秦陽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表哥,蓮兒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對這個陳宗如此寬仁,甚至將‘太乙洞玄真符錄’都送給了他,讓他在軍方得了大功勞,嗯表哥,那名軍官還沒走遠,要不要我們去把東西搶回來。”
“蓮兒,最后說一次,我秦陽做事自有我的想法,你可以不明白,但不要自作聰明,更不要自作主張的去做一些事,因為后果你承擔不起,明白嗎?”
咕嚕。
秦真蓮咽了一口唾沫點了點頭,顫抖道:“是,是表哥,蓮兒明白……蓮兒只是,只是想為你分擔一些而已。”
“知道你關心我,放心,只要你聽話,來日你會是秦家族母的。”
“嗯,蓮兒會聽話的。”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