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刻畫淺顯、寬窄一致、更加細密的條紋,確實是掌門當年親自刻上去的。”
梅金鳳看了看兩側的石墻,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懷念,道:
“不過,掌門為什么要留下這些細線,以及這里原來的主人又是誰,我直到現在也都還沒有任何頭緒。”
話說至此,老人抬眼看向其余眾人,道:
“好了,就像柳小子說的那樣,別再研究這些石壁了,上面的東西不會影響到我們,繼續之前那種疾行的方式就好!”
“如果真的好奇這里,想知道掌門都做了什么,就趕緊幫我解決前面的那幫人,然后回過頭來再考慮山谷的謎題!”
“至于其他的,我們路上再說!”
……
眾人再次跟著梅金鳳疾行了一段時間。
“這種不自然的感覺果然變弱了。”
張楚嵐一邊跟著隊伍疾行,一邊感受著體內的行炁狀況,發現在保持之前的速度,疾行了一段時間之后,那種似乎有人在幫自己提炁的感覺,也隨著自己等人在山谷中的位置,逐漸減輕了不少。
“嗯!”王震球對此幾乎沒有任何意外。
“誒?沒有啊!”夏柳青一直跟在梅金鳳身邊,聽到這話不免回頭看了張楚嵐一眼,道:
“我沒覺得那種感覺在變弱啊,好像還那樣!”
“嗯?鬼佬?你也減輕了?”
“對。”巴倫點了點頭。
“婆婆,當我們以這種速度,疾行至山谷的最后一段,這種不自在的感覺,就會完全消失不見吧?”張楚嵐仿佛明白了什么。
梅金鳳回頭瞟了眼張楚嵐,以及仍舊跟在眾人身后的柳小江,微微一笑道:
“你們不愧是天師府的傳人,明明和其他人一樣都是第一次來,卻總能輕易察覺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誒誒!你們別一唱一和的!為啥我的別扭感覺沒有減輕?”夏柳青知道了所有人的別扭感都隨著路程有所減輕,不免有些緊張道:
“金鳳!你說話呀!連鬼佬都沒事!別回頭只有我走火入魔啊!”
“沒事啦!老夏!”王震球看見梅金鳳懶得搭理夏柳青,不知是不是覺得有些愧疚了,于是笑著開口解釋道:
“你的不適感沒有減輕,其實是因為你的手段。”
“神格面具和其他的練炁之人比起來,也能算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存在了,收集眾生信仰的力量為己所用,這種方式無疑更接近于巫師………”
“老夏你練己的法子,也不是從任督二脈的周天入手,和這片山谷引導人得炁的方式有些差異,自然就會比我們這些從任督二脈入手的練炁之人,更能覺察那種特別不自在的感覺,不過也不打緊………”
“我說的對吧,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