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別再喝了……”柳小江頓時開口提醒道:“雖然比不了唐門手段,但這東西無色無味,一般的觀法也看不清,效果么………也足夠讓你在短時間內無法提炁了。”
“你是說這酒里有毒?”五月聽到這些話不免有些愣神,顯然并不清楚自己是何時露出了馬腳,更是并沒有察覺自己喝的這杯酒水里有毒。
另一頭,
也許是親眼目睹柳小江與五月喝了毒酒,場中負責給舞伎奏樂的樂師們紛紛停下動作,一瞬間就讓原本熱鬧祥和的酒會變得清冷了不少。
與此同時,似乎是為了映證柳小江的話一樣,
在場的霓虹異人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跟隨在三名老者的身邊,一同來到了柳小江與五月所在的紅楓樹下。
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樣鎮定,以至于其中年紀稍輕的霓虹人,都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用眼神在五月身上亂瞄了。
仿佛一切都在他們這些人的預料之中………
“時子小姐,得罪了………”霓虹人中為首的比叡山忍頭,面色平靜的帶著眾人來到柳小江與五月面前,道:
“不過,您應該能理解,畢竟您可能是我們自己人,但心卻并不在我們自己人這邊,反而選擇站在了支那人的一邊,在酒里下毒………也算是幫您免除了皮肉之苦。”
“你……你是怎么發現的?”五月是何等的聰明,立馬裝出難以置信的模樣,那演技依舊足以讓柳小江信以為真。
但,柳小江基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僅能根據當前的局勢分析出大致對話,猜出這幫霓虹人可能是在說些得意之言。
“時子小姐,您真的很厲害,無論我們怎么調查,都無法從你身上看出什么破綻,但你前幾年去支那旅行的時候,也終于還是選擇放松了警惕………”在忍頭的身邊,名為道滿修和的老者笑道。
“哼,明明是個純粹的大和撫子,卻偏偏要站在支那人的一邊,時子………你辜負了我對你的看重!”忍頭另一側的安培拓真,卻并不像其他二位老者一樣平靜,明顯就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拓真先生。”五月猜到了自己之所以會暴露的原因,于是恢復了往日的鎮定,并微笑著看向了安培拓真,道:
“時子之所以會暴露身份,果然是您這位老師的手段么………”
“我只是在擔心你的安全!誰知道………”安培拓真怒目道:“你竟然背叛了我們!背叛了培養你多年的安培一族!為什么?!”
“談不上背叛……”五月搖頭笑道:“我只是被你們吸收進家族的一股力量………”
“說什么培養,可像我這種先天覺醒了異能的武人,根本就學不會你們安培家的陰陽術,您拓真先生對我的好………也不過是想讓我和您的孫子傳宗接代罷了。”
“你不愿意的話,為什么不說出來?!”其他在場的霓虹人,也許是在給安培拓真一個面子,也許是覺得五月不可能逃得掉,皆是選擇了任由安培來處理‘家事’。
不過,考慮到安培拓真所表現出來的模樣,柳小江倒是覺得這人就算在霓虹很有面子,估計也不可能在此保下五月這丫頭的命,所以才會因事情已無法挽回而破了心境。
安培拓真對于五月的關愛,倒也確確實實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