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梅不喜歡和不熟的人一個房間住,剛想拒絕,就聽到朱月月說:“這樣子方便及時調理身體,而且我一個人,事不多,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居梅立刻咽下了拒絕的話,可以把身體調理好能大吃大喝,又可以做任務,誰會拒絕呀。
“好。”
“那就這么定了,以后就是我負責你的全部飲食起居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
“等等,你負責我全部飲食起居?那劉護士不跟你一起照顧我了嗎?”
“對,我負責你今后的飲食起居,劉護士今天下午暈倒去做檢查,確診懷孕了,沒辦法照顧你了。”
“那何護士呢?”
一邊的何護士無奈的說:“小梅,我也是懷孕了,我剛剛也是想告訴你的。”
居梅:“??”怎么照顧她的人,都懷孕去了?
何護士擔心居梅換了一個人照顧,又換了個新環境會感到不安,就開始反復地安慰她,還承諾每周都過來看她。
講真,居梅她問劉護士和何護士,不是因為換了人照顧而不安,而是因為她們按mo技術很好。
居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后說:“朱醫生,你可以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嗎?”
“好。”
何護士本來是想著今晚安撫好居梅再回去養胎的,誰知道居梅不哭不鬧、安安分分、沒有一點不舍的跟著朱月月走了。
準備好一大堆說辭的何護士:“……”
莫名其妙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
居梅雖然換了一個房間,和朱月月住到一起,但他們還是住在精神病院里。
這個房間在靠近花園的那一棟的一樓,打開窗就可以看到花園的花花草草,的確比居梅這之前住的那一間開窗只能看到天空,還是在最高層的房間好多了。
房間和他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比起來,稍微大一點,房間里面就比她之前的那個房間多了一些裝飾,比如墻上的小清掛畫,兩張床上有兩張淡藍色的被子,四個床頭柜以及一些有尖銳邊角都包上了各種顏色的保護軟膠。
整體的色調明顯鮮明很多,不像她之前那個房間全部都是白色,看著讓人心情莫名有種壓抑。
居梅看了浴室一眼,浴室的門和之前那房間是一樣的,都是透明,雖然是透明的,但是在門里面安裝了一道不透明的塑膠簾子。
估摸是院方考慮到朱月月,院方給房間安裝了一道這樣的簾子。
朱月月把居梅帶到這個房間之后,就被院長叫過去了,說是有些事說,居梅就被一個人放在房間里了。
居梅自己待在這里一會就覺得很無聊了,她用左手手掌當手指,夾著放在桌子上的書的紙打開書,她隨便翻了翻,發現內容都是葡萄牙語。
居梅沒有學葡萄牙語,所以看不懂。
不過雖說居梅沒有學葡萄牙語,但居梅腦子好,她看過葡萄牙語,腦子還記得葡萄牙語的字體,所以居梅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了。
居梅又翻了幾本書,那幾本書都是葡萄牙語的。
既然都看不懂的,居梅也不翻書看了。
居梅閑著無聊,就艱難的用那受傷的手,從何護士幫‘居梅’收拾的東西里翻出她那密碼本和筆。
用手夾著筆,照常一筆一劃寫著‘居梅,我們合作吧’這幾個大字。
艱難寫完之后,朱月月還沒有回來,居梅直接把本子塞回去行李里,然后湊到門口,和窗外看守著居梅的那個護士互相盯著看。
講真,對于一些真的精神有問題的人,居梅現在存在的安靜氛圍是一種放松。
但是對于居梅這個天生跳脫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簡易版的監獄,先不說讓居梅安靜下來的前提是有東西讓她做。
就算是有東西讓居梅做,在這里受到很大的限制,做任何事都會被人盯著,居梅也會感覺到發毛而靜不下心做事。
而且居梅還是個有些吃貨屬性且好動的人,沒了自由沒了吃,又沒有東西讓居梅轉移注意力,居梅覺得自己腦子都要遲鈍了。
居梅在想,如果她也能像其他普通病人一樣,能夠自由活動,不用被幾個人盯著,且能近距離觀察下其他病人的活動,說不定還能帶著莊云薇那幫人爬上走了!
可是,游戲就是這么喜歡坑她,直接給她安排成了一個有攻擊xing且自虐傾向的精神病人身份,而且這個身份還牽扯到了命案。
居梅不止一次懷疑,是不是游戲預判了她的預判,知道她會這么做,才給她整這么復雜又那么多限制的身份。